陳夕兒幫陳風找了一套藍白相間的T恤與牛仔搭配著,瞧著倒是很清爽。
陳風低頭瞧著自己這一身打扮,心裏不由得佩服起來:“夕兒姐,想不到你這品味倒真是好,我這一套衣服放在衣櫃裏這麼久了,就隻是胡亂的搭著穿。
從來沒想過將這兩件放在一起,看來我的帥氣與我的品位真是不成正比,以後啊,還望夕兒姐多多指點才是”。
陳夕兒嗬嗬笑著:“指點可不敢,隻是覺得自己知道你適合穿什麼樣的衣服,就給了你這樣的搭配而已”。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著,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師傅家去,到了師傅家門口,陳風率先下車,替夕兒將車門打開。
陳夕兒微微瞧著他,笑意濃濃的道:“真是的,你這樣紳士,倒是讓我不好意思了。”
陳風隻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方到師傅家門口,便聽見院子裏麵傳來了劈裏啪啦的聲音,好似柴火著了一般。
陳風推開門走了進去,果然瞧見師傅正趴在地上,拿著一把蒲扇,使勁的朝著爐門麵前扇風點火。
陳風走過去,從師傅的手裏接過了那把扇子,陣陣濃煙從爐口冒了出來,直嗆的兩人咳嗽不已。
陳風極力忍著眼淚,:“師傅,你這是要幹什麼?這大熱天的你生爐子幹嘛呀?難不成是要做燒烤”。
“你就知道吃,我生爐子肯定是有別的用處,我又不冷,難道生出來烤火不成”。
陳峰竟嗬嗬的笑了,:“師傅,你想幹什麼,我哪裏知道,我隻是知道師傅,你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是很奇怪而已。因為你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師傅佯裝怒道,:“你這臭小子竟然這樣不孝,說我這樣難聽的話,等會看我怎樣收拾你。”
陳風使勁的朝著爐門扇風,幾簇火苗從爐口冒了出來,煙慢慢小了,火苗旺盛,陳峰方才停下手來。
隻一臉黑乎乎的,隻將那師傅與陳夕兒笑個不停。
陳風隻氣得隨手將那把扇子扔了出去。
兩人立刻噤聲,強忍著笑意,隻將臉憋了個通紅。
隨後,師傅將那個法器與那本人皮紙書,拿了出來,將法器放在桌子的左側,人品紙書在右側攤開。
還拿了一把放大鏡,隻將放大鏡放在那法器的瓶口上,招呼陳風過來,:“你看看這裏麵是什麼。”
陳風將頭伸了過去,將眼睛貼在放大鏡上,向裏麵瞧了瞧,隻嚇了一跳。
呆了一呆,方才回過神來:“師傅,那裏麵竟然是個骷髏頭,怎麼會有這麼小的骷顱頭,這瓶口這麼小,這骷顱頭是怎麼放進去的,真是不可思議。”
師傅又將頭伸了進去,片刻後又道:“這骷髏頭究竟是什麼人的頭骨,我倒真是猜不透,隻這瓶口,這樣小。瞧著這骷顱頭是嬰幼兒的頭骨倒也不像。這古人的智慧真是讓人驚歎不已啊。”
陳夕兒隻驚的不敢看,聽著他們兩人在那說著,竟也直冒冷汗。
師傅放下放大鏡,幽幽的道:“這本人皮書經過我這幾晚的研究,我發現很多古籍書裏麵都查詢不到。
我瞧著,這字體倒不像是書寫上去的,隻是這隻讓我覺得像天書一般看不懂。後來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有關於這種字體的記載,隻片麵的講述了怎樣將這些字一一破解出來。”
說罷,讓陳風把爐子提了過來,在爐子上放了幾片交叉的鐵塊,然後將人皮紙書,放在鐵塊的上方,慢悠悠的烤著。
陳風與陳夕兒在一旁瞧著,甚覺詫異,不知道師傅想要做什麼,隻見師傅耐心地烤了一會,便將人皮紙書拿了下來。平攤在桌子上,招呼兩人過來看。
陳風走上前去,,差點要將眼珠子掉了下來。這人皮紙書,現在的字體完全不是剛才的那種字體,雖然現在的紙條他也看不懂,可是他卻發現,這真的不是剛才的那種字體了。
師傅瞧見了,這人皮紙書竟顯現出這種字體來,也如他一般驚訝。
隻拿著放大鏡,朝著人皮紙書仔細的瞧著,隻見師傅一會笑一會兒皺眉,陳風與陳夕兒,隻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敢打擾師傅。
一會兒,師傅抬起頭來,輕輕地擦了擦,因著緊張激動而淌流出的汗,道:“真是不枉我此番心思”。
陳風激動的問道:“師傅,您瞧出了什麼,是不是這文字已經被你破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