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五十八年,武德候起兵造反,重德皇帝意外駕崩,幸得晨王及時趕到,捉拿逆賊和其九族……
晨王府外,一名=三十歲的婦女,挺著孕肚拚命的拍打著王府大門,她一身緋帶流光裙,小腹隆起,頭上挽著流雲髻,臉上布滿淚痕,本來是我見猶憐的一幕,卻被她的麵相生生給破壞了,她豆大的眼睛裏麵溢滿淚光,塔塌的鼻子,厚厚的嘴唇,黝黑的皮膚,都給人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但奇怪的是她除了臉之外,其它地方都很白,她一隻手撫著肚子,另一隻手還在拚命地拍打著大門:“開門呐,我是王妃,快點開門,暮宇晨你不能這麼對我!開門呐……!”她就這樣一直在門外哭喊著,她就是逆賊蘇長青的女兒,晨王府的王妃——蘇魅煙。
蘇魅煙,頹廢的蹲在地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明明告訴我,隻要他當上皇上,她就是他唯一的皇後,可就在她拿命逼著自己的父親為他造反後,等來的卻是一份休書和父親外公的人頭落地,她不相信,暮宇晨會這麼對她,她要找暮宇晨問清楚,“吱”就在這時,王府的門終於開了,從裏麵走來一對男女。男人一身皇袍加身,手扣在帶腰上,頭帶皇冠,渾身帶著三分上位者的氣勢,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儒雅的笑容,原本英俊的臉上又增添了幾分成熟感。
他就是既寒冥世子後東臨第一美男暮宇晨,我們的晨王殿下,然而蘇魅煙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暮宇晨旁邊的女人身上。眼裏的痛苦不比親眼看到家人砍頭後少,她就是武德侯的庶出女兒是她的好妹妹蘇白岑。
此時蘇白妗很自然的挽著暮宇晨的胳膊?衝著蘇魅煙就投向一個挑釁的目光?,嘴裏卻隱含擔憂的說:“姐姐,你怎麼在這兒,快回家吧!不然一會王爺該……”
家!我蘇魅煙還有家嗎?蘇魅煙憤恨的目光一直瞪著蘇白妗,突然蘇魅煙像是想到了什麼,滿眼希翼的看向暮宇晨她想一定是蘇白妗勾引暮宇晨的,不然暮宇晨不可能殺她全家的,隻要、隻要他說是蘇白妗蠱惑他的、她一定會原諒他的,對,就是這樣暮宇晨一定是被蘇白妗迷惑了!越想,蘇魅煙覺得越是那麼回事!她雙手緊緊的握著暮宇晨的袖子,幾乎近似哀求道:“相、相公,一定是蘇白妗勾引你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好不好!一定是她勾引你的……!”暮宇晨厭惡的抽回被蘇魅煙握著的袖子,卻因力氣過大,蘇魅煙一下坐了地下,肚子裏撕裂般的痛在提醒著蘇魅煙,她的孩子,也許……她雙手捂著肚子,眼神痛苦的看向暮宇晨,而暮宇晨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魅煙:“相公?蘇魅煙需要本王提醒你,你已經被本王休的事實嗎?你真以為本王會看上你這樣的醜女嗎?你隻不過是本王的一顆棋子罷了,現在棋子已經沒用了,你覺得本王還有留著你的必要嗎”說著暮宇晨拔向侍衛腰間的佩劍通入蘇魅煙的肚子裏,“啊!”蘇魅煙慘叫一聲,她眼神恐懼的看著暮宇晨沾滿鮮血的手握著暮宇晨的錦袍,苦苦哀求道:“晨,晨王,求求你放過我們的孩子……!”聞言暮宇晨抽出插在蘇魅煙肚子裏的劍,蘇魅煙悶哼一聲,她捂住肚子上的傷口,哀求的盯著暮宇晨。
暮宇晨半蹲在地上,挑起蘇魅煙的下巴,強迫蘇魅煙與他對視,蘇魅煙的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她拚命的搖著頭,暮宇晨看著這樣的蘇魅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們的孩子?嗬嗬!蘇魅煙這個孩子是不是本王的你自己心裏清楚,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本王身上扣!”說到後麵時,暮宇晨一把甩開蘇魅煙的下巴,蘇魅煙被甩在一邊,她的肚子還在不停的流著血不隻是肚子,蘇魅煙的下身也開始流血,蘇魅煙捂著肚子上的傷口,雙腳一直往後退,嘴裏一直否認著:“不、不,暮宇晨,這真的是你的孩子,你要相信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
此時,蘇魅煙什麼都不想了,她隻想她的孩子能好好活著,她的麵前因為往後退,已經有一條血痕,原本整齊的頭發已經不成樣子,她的額頭因為痛已經泛起點點細汗,衣服上更是染紅了一大片血,此時的蘇魅煙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她顧不了那麼多了,見求暮宇晨無效,她跪爬著來到蘇白妗的麵前,哀求道:“妹妹,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好嗎?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蘇白妗後退了一步,嫌惡道:“姐姐,不是妹妹不救你啊!是你自己太過分,你就算找,你也找一個公子王孫什麼的,你怎麼能找府裏的下人呢,這讓王爺的臉上怎麼過的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