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生意人說話講究自我修煉(4)(2 / 2)

辨析和運用詞語,還要注意口頭語與書麵語的區別。有些人講話為了顯得雅致、有文采,張口就是書麵語言———老北京人管這叫說“字兒話”,酸文假醋的,何必要生搬硬套地拽文兒呢!

說話應當使用口語化的詞語,這不是說口語可以不要文采,不要雅致,而是要在真實自然的基礎上講求文雅。與書麵語相比,口頭語應當通俗易懂比較形象,句式簡短顯得靈活。書麵上可寫:“進餐之後”;口頭上要說:“吃過飯了”。

書麵上可寫:“我寄去拙作,勿吝賜教”;口頭上要說:“我寫的不好,請多指教”。

書麵上可寫:“這些活動啟迪了孩子們的求知欲”;口頭上要說:“這些活動啟發了孩子們的學習興趣”。書麵上可寫:“一日曝之,十日寒之”;口頭上要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這樣才會顯得明白而自然。

總之,我們在辨析和使用詞語上,應當樹立“推敲”意識。“推敲”的典故表明:一字之差,意味大不相同。“敲’;與“推”的辨析和選擇,不僅為了意思確切,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一個是幽靜之感,一個是孤寂之意;一個是禮貌拜訪,一個是莽撞闖入;一個是音節阻滯,一個是發聲響亮。我們對詞語的辨析,就是要如此細致入微,這樣才能具備敏銳的語感,在表達與交流中避拙取巧,運用自如。

3.掌握詞序和虛詞。

運用語言就要熟練自如地遣詞造句,而遣詞造句既要熟知和積累語言的材料,又要遵循一係列的語法規則。但我們寫作和說話,尤其是說話,不可能臨時去想需要依循什麼樣的語法規則,而是憑借對於語言的直覺和敏感,在一瞬之間連續地遣詞造句,組織語言。因而,一個人對於語句構造與連接的感覺和習慣是否正確,是否敏銳,就顯得十分重要了。

許多人早已基本上學會了組織語言,為什麼在具體表達中又會常常出毛病呢?語句構造的毛病大多出在兩個問題上:詞序和虛詞。這是漢語在構造上最要緊的兩個問題。我們在多讀、多聽、多說、多寫的過程中,一定特別注意弄通詞序的基本規律和虛詞的正確用法。

詞序就是詞或詞組編排的次序。漢語的句子不論長短,不論簡單還是複雜,其詞序的格式基本是一致的:一句話總是先說什麼人或什麼事物,然後再說某個人或某個事物怎麼樣了。比如“他每天晚上看電視”這句話,變成“每天晚上他看電視”,依然通順,意思差不多。盡管“每天晚上”這個說明時間的詞組提到了“他”的前麵,但“他看電視”的詞序依然符合“什麼人或什麼事物怎麼樣了”這個基本格式,也就是符合語法上講的“主語———謂語———賓語(或補語)”這個句子的主幹結構。如果改為“電視看他”這就不像話了。有的話詞序更動,句子照樣可以講得通,但意思改變了。如“孩子唱的歌”和“唱孩子的歌”,顯然是兩個不同的意思。再舉兩例:領導在會上傳達了好多上級的新指示。

這句話是說傳達了好多個上級的新指示,還是上級的好多個新指示?顯然是後者,所以,“好多”應在“上級”的後麵就對了。

1999年的春節戲曲晚會上,有小香玉豫劇學校的節目《搶媽》。主持人在介紹劇情時說:“一群山裏娃,搶回了二位不愛山村的山村教師的未婚妻。”聽了此話,令人愣神。這些娃們幹嘛要搶回一個不愛山村的山村教師的未婚妻?看過節目才知道,不愛山村的不是那位教師,而是他的未婚妻。這裏的錯誤就出在詞序不對頭:一個帶有多個定語修飾中心詞的句子,不能因為這些定語都是修飾限製中心詞的,就可以一律平等不分先後。怎樣才能讓人聽了不走樣兒呢?應改為這樣的詞序:“一群山裏娃,搶回了一位山村教師的不愛山村的未婚妻。”如果說成“山村教師的一位不愛山村的未婚妻”也不行,因為這樣說人家有可能誤認為山村教師的未婚妻不止一個。

顯然,對於詞序,我們要有正確的習慣和敏銳的感覺,把握住它的基本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