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頭三級妖獸,二十頭四級妖獸,或者一頭五級妖獸?哼,哪個築基期修士有這麼大本事,三大派高層這樣做,不是叫我等築基修士去送死麼。”
“唉,誰說不是呢。從古至今,哪一次人妖之戰,我等築基存在不是被當做炮灰!眼目前,這些還僅是小打小鬧罷了,若真正大戰開始之時,衝鋒在前麵的必定又是我等築基修士,這已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陸鳴臉色陰沉,難看無比了。他哪想到區區數月未回,情形竟一下惡劣至極,現在雖然大戰未至,但戰火已蔓延在整個元錫國,可以說整個元錫國就根本沒有一處安全的地方。
以他一個區區築基中期的修士,可沒有什麼逆天的手段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真有幾分後悔返回了元錫國了。
……
兩人一邊談著,一邊進入了淩霄殿中,殿裏此刻已有數十名築基修士在領取令牌,陸鳴等了半個時辰後,方才朝一塊漆黑的玉簡中輸入一道靈力後,從通雲手中接過一塊漆黑的令牌,一臉陰沉的走出了殿宇。後麵還仍然傳來通雲喋喋不休的話,什麼“護衛家園,身為千羽門的築基修士,乃是門中最中堅的力量,應該萬死不辭!”之類的話,他不禁一翻白眼,恨不得一拳將通雲那張滿嘴胡話的嘴打碎。
而從殿中領過令牌的一些性情比較衝動的築基修士,忍不住破口大罵,紛紛問候通雲全家。修士乃是最為自私自利,和最為惜命之人,哪個真願為了宗門丟掉自己的小命。
一想到通雲那被罵的臉色鐵青樣子,陸鳴好笑之餘,又鬱悶無比了。他們這些築基修士,相比下麵的煉氣修士,則是屬於前輩,但相比上麵的金丹存在,卻又無足輕重了。金丹存在是一個門派的柱石,是全力保護的存在,而煉氣期修士攻擊力不足,要作為炮灰稍顯不足,算來算去,還真隻有築基修士,才是“門中最中堅的力量,”。這話也算大實話了。
不過聽到這個讚語的築基修士恐怕誰也無法高興起來,因為這“最中間的力量”,就是炮灰了。
“師弟,你可願加入我等幾人組織的隊伍共同獵殺妖獸,畢竟一人力弱,數十位同門師兄弟抱成一團的話,就是遇到五級妖獸,也可抵擋一二了。我等的生存幾率將會大增許多的。”陸鳴與郭真子出了淩霄殿後,其忽然對陸鳴發出了這麼一個邀請道。
“算了,多謝師兄好意!”陸鳴沉思了片刻,還是搖搖頭拒絕了郭真子的提議。“師弟還是先去師尊處了解一下詳情,看他老人家有什麼安排再說吧!”
其實,對郭真子的提議陸鳴還是有些動心的,但他可不敢過於相信哪一個人,知人知麵不知心,誰又能知道,郭真子這看似不錯的注意,不是一個陷阱呢,畢竟他戰力雖不懼任何一個築基修士,但若四五人一擁而上,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能逃得小命。
“哦,確實該如此,作為王長老的入門弟子,其自然要維護一番的,說不定有什麼萬全之策也說不定的。這樣吧,如果師弟真有幾分考慮的話,便捏碎這張傳音符,老夫立即就會出現的。”郭真子聞言先是一陣詫異,畢竟他作為一個築基圓滿的修士,能對陸鳴發出邀請,已是給他 極大的麵子了,哪知對方竟不領情,不過一聽他後麵的話頓時釋然了,於是遞給他一枚黃色傳音符道。
“多謝師兄,如果真加入隊伍獵殺妖獸,師弟必定會麻煩師兄的。陸某先到師尊住處一趟,將所辦之事回稟他老人家,再探探口風再說吧!告辭!”陸鳴朝郭真子一抱拳後,祭出穿雲梭朝幻靈峰所在飛去了。
郭真子望著陸鳴消失的方向,眼中露出一絲羨慕,轉而低頭沉思一番後,眉頭一皺下,長歎一聲搖了搖頭後,亦祭出飛行靈器朝另一側天空飛動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