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法器竟被抹去了上麵的神識印記,這不可能!那白光到底是什麼東西?”青衣修士大吃一驚了,情不自禁地脫口如此說了一句。
陸鳴也是後怕不已,剛才他就是在賭命,在這危急時刻,想起玉佩的神妙,也是無可奈何,隻得拿起玉佩抵禦,若是這玉佩無法抵禦這小劍,小命恐怕不保。
陸鳴總算見識了修仙者的一點手段了,果然比江湖之人強大了不知多少倍,光光這青色小劍就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但現在有了這玉佩,陸鳴瞬間心下大定,一雙細長的眼睛一眯,眼中殺機湧現。
他從來不是一個心胸廣闊之人,奉行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準則,這人竟然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饒恕。
陸鳴臉色一沉,當下口中念念有詞,幾個呼吸後,一顆火球脫手飛出,朝黃色光罩激射而去。
“道友,住手,在下有話說!”青衣修士慌張了,他手中除了那柄小劍法器外,可是再沒有禦敵的手段。而若是施展法術與陸鳴對攻,根本不是陸鳴對手。這法術威力與修士修為息息相關,修為每進階一層,法術威力便增長大半,陸鳴煉氣四層,他才煉氣三層,他自然明了自己不是對手。
“你死了之後去與閻王說吧!”陸鳴嘴角一翹,毫不理會,操縱火球擊在光罩上。
“轟隆隆”巨響不斷,這黃色光罩終於在火球四五擊之下“哢嚓”一聲破裂,化為虛無。
青衣修士慌了,急忙一邊掏出另一張黃色符籙,一邊向門口疾奔而去,但沒跑幾步,一顆火球又滾滾而來,其隻得一捏手中符籙,重新凝聚成一個黃色光罩擋住火球。
這厚土符可是最後一張了。青衣修士幹咽一口唾沫,眼神哀求的望著陸鳴,嘴中也是不停說著哀求之語。
陸鳴一點不為所動,又一顆火球飛出。
青衣修士無奈,掌中也是凝聚出一顆拳頭大水球,往火球迎了上去。
“嗤”一聲輕響,水火球相碰,巨大的火球把水球一裹,一股白煙蒸騰而起,水球瞬間被消融在其中,而火球也瞬間縮小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擊在光罩上,使得光罩輕輕一晃,光芒黯淡了少許。
陸鳴也是微吃一驚,這火球被水球一阻之後,威能竟下降這麼多。不過他也不太擔心,以他煉氣四層修為,這火球他可一口氣施展出十幾顆,隻要每次有一半威力擊在光罩上,此人必死無疑。
正在兩人僵持之時,忽然那主持戰陣的老者一聲口哨,外麵頓時一片腳步聲,一大群黑衣男子奔了進來,紛紛持槍刺向陸鳴。
此人很顯然也已看見那青衣修士的窘況,於是招呼手下準備將陸鳴亂刃分屍。
趙家之人眼見眼下混亂場景,不再猶豫,隻見趙權手一揮,從四麵八方也奔來幾百人,不知為何,竟向門外奔來的黑衣人殺去,而他與趙極兩人則縱身一躍,往那指揮戰陣的老者奔去,重重掌印瞬間從四麵八方圍住此人。
這老者臉色一變,頓時顧不得指揮戰陣,急忙一振長槍,與趙家兄弟拳來腳往鬥在一起。而那戰陣缺少他的主持,頓時一片紊亂。
緊接著,倩影一閃,一個苗條的人影已從戰陣中鑽出,俏目圓睜,瞪著黃色光罩中一臉慌亂地王彪,正是被困陣中許久的李香兒。
其一出來後,纖手一揚,一顆火球在王彪恐懼的眼光下往他飛來。
此地,瞬間竟變成上千人的混戰,刀光飛舞,鮮血飛濺,不斷有人慘叫著著倒了下去。
忽然,一聲淒慘地的慘叫聲讓爭鬥的所有人均神情一變,有的慌張,有的狂喜,發出慘叫之聲的人正是與陸鳴一番激鬥的青衣修士,其被一顆火球徹底的化為飛灰,死的不能再死了。
陸鳴擊殺了此人後,眼光一轉,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手一拋,一顆火球脫手飛出,往其中一個黑衣人激射而去。
那黑衣人臉色劇變,剛要閃躲,但忽然身上被一股炙熱包裹,不倫武器、血肉、毛發竟全部化為灰燼,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殞命。
陸鳴看也不看,手指一動,這顆火球半空中繞了一個大圈,往另一個黑衣人擊去。這火球快如閃電一般,把這黑衣人一裹,此人同樣一聲慘叫沒有發出,瞬間化為灰燼。
眨眼之間,陸鳴指揮這一顆火球,吹古拉朽一般地擊殺了十餘人。這些人在他的火球下根本不堪一擊。
頓時,交戰的上千人紛紛駭然地望著這一幕,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武器,眼中盡是無法掩飾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