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這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咱們開始吧。”看出來氣氛的詭異,也能看出幾分門道。聽聞這肆家小姐任性嬌貴,再說下去恐怕要發難了。
“是呀,王爺若是想風花雪月可不是地方哦,再等下去,小獵物可也要回家找娘親睡覺了。”肆長意
無聊的抽出羽箭,邊說邊搭上了弓。
箭在弦上,滿弓朝向墨謹行。
“長意!”
“嗖!”
素手輕鬆,長箭從墨謹行耳邊迅速劃過,狠狠沒入素然旁側的一隻野兔,嚇得素然瑟縮。
“好箭法!”
“好!”
如此精準的手法博了一片叫好,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欣賞。這個肆小姐,手裏真有幾分真章!
肆雲蘅也亮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好起來。如此果斷利落,箭法不遜於他!
“長意,你這是何意!”墨謹行涼了嗓音,她最是看不慣她這樣刁蠻的樣子。
“打獵,王爺看不出來嗎?還是王爺覺得我在為難素然姑娘?”肆長意縱馬繞著素然打轉,看的人家直低頭躲避。
“難道不是嗎?”墨謹行皺眉,冷言冷語。
“王爺又與素然姑娘並無什麼。我為什麼為難她。就算有什麼……嗬嗬。”肆長意絲毫不掩飾語氣體現的輕蔑和驕傲:“憑她也想撼動我的位置?”
都說她跋扈,好吧,她認了。 以前她隻胖嚷嚷就得了囂張的名聲吃了虧,現在她就真跋扈了,那麼懂事的你們,可真的要讓路了,誰讓她跋扈了呢。
墨謹行張張嘴沒有反駁。他能說什麼?他不能承認他喜愛素然,而憑借素然的地位,確實不會對肆長意有什麼威脅。
她不是不敢戰,是不屑戰。這很符合她的性格。
“梓璨一路可收好了,回來烹煮了與大家享用也不錯,也算是微薄心意。”肆長意沒有理會墨謹行詫異精亮的目光,策馬入了深林,肆雲蘅趕緊跟了上去。
她是……肆長意?
墨謹行眯了雙眸閃過,他不得不說他雖然惱怒,也很欣賞剛才的威懾。
那是,吃醋了嗎?
誤會了肆長意的用意,吩咐侍衛留下照顧素然,縱馬與眾人真正開始了冬狩。
尋著雪地上動物的腳印和植物上的咬痕,一路上所見的獵物並不少,可肆長意一直是視若無睹,手中的箭也隨意射的讓肆雲蘅想要吐血。
可是……
“王爺,那有隻鹿!”
“嗯。”墨謹行拽韁停下,手中的弓箭瞄準枯枝隱藏之中那隻低頭覓食的山鹿。
就是它了……
手中的箭隻還未脫手,一隻羽箭好死不死的從旁側竄出來,正中鹿身。
“呀,不好意思,又搶了你的獵物,王爺不會怪我對吧?梓璨,收好。”肆長意無辜的搖搖手,似笑非笑的瞥過空空如也的墨謹行。
這特麼就是故意的吧……八次了啊喂妹妹!肆雲蘅內心咆哮,故作高深的朝著臉色晦暗的墨謹行一點頭。他是真怕霖王當場一掌擊斃了長意啊喂!
“你過分了,他好歹是王爺。”
“獵場之上各憑本事,難道上了戰場還有叫敵人手下留情的。哎呦喲,哥哥,你可不可以長大點。”留給肆雲蘅一個白眼加快了馬速隻聽得身後那驚人的怒吼。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