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重生?(2 / 2)

他不就是與她拌嘴了嗎,幹嘛模樣這樣可憐。何況……他才是被爹差點宰了的那個吧。

難道,他話說的重了?他沒有說什麼吧……

不明情況的肆雲蘅陷入了深深地慌張,想讓她躺下休息她卻又不肯放手。

沛月忙找來柔軟棉布幫肆長意把腳上的雪擦幹淨,見她一副小妹妹耍脾氣的模樣心中淚奔。

“撒手,躺下。”肆雲蘅彎著腰咬著牙,想要扒開她的手又怕傷到她。

“不放,不放。我早就知曉哥哥不疼我。”哽咽更重,肆長意耍著賴,手沒有撒開的意思。

“你……”肆雲蘅被控訴的無奈,沒好氣的說道:“我哪裏不疼你!”

“你凶我。你為了墨謹行那個外人凶我!”肆長意顛倒黑白的控訴,懲罰一般的將他抱的更緊,惡狠狠的說道:“他算什麼東西,你是我哥哥!”

被勒著脖子的肆雲蘅氣的發笑,他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趁她病著欺負了她,沒想到卻是為了這個。

原來是吃醋了,沒出息的家夥。雖是心裏頭罵著,還是忍不住眉眼帶著暖色。

妹妹自小就倔強有主意,越大越不與他不親近,如今在他麵前哭,他很高興:“好了,隻是與你理論幾句而已,還至於哭了?分明是你來鬧著與他相見,倒說我偏向他?”

“我隻是試探你罷了。沒想到果然你更偏向他。”肆長意抽抽鼻子,委屈的說道:“不就是你們去飲酒嗎,你既然不願意我去,就不能哄哄我說早些回來陪我?偏偏與我爭論凶吼,哥哥明知道我不講理又脾氣差的。”

她知道……此次發燒正是因為不久之後的打獵。

她求哥哥將她帶去外城見墨謹行,哥哥不願意她與墨謹行常來往就拒絕了她,她性子一來便淋了雨,而後她病了一場,哥哥不忍就應了她。

也正是這一麵,墨謹行與了她定情信物。

想來,也真是可笑。

“這也怪我?真是慣壞了你。好了,你不好好休息就算了,我的脖子可要斷了。”肆雲蘅聽聞不由再次失笑,溫柔安慰的拍著她的後背。

肆長意收斂好了情緒將人放開,又可憐巴巴的紅著眼睛牽住了他的衣角。

“哎,多大的人了,還為了這點小事哭鼻子。”接過托盤上另外的錦帕,肆雲蘅慢慢擦著她臉上的眼淚:“人家好歹也是與你定了親的,你若真不願意,哥哥不去了就是。”

“別,既然答應了,你還是去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去吧。”肆長意說的一本正經,眼睛十分真誠。

“就算在家你也不能如此沒有顧及,也不怕禍從口出。”肆雲蘅無奈的摸摸她的額頭,倒是不燙了:“好不容易退了燒又鬧了滿身雪水,你先讓沛月給你洗漱換裝,哥哥去給你調上幾個侍衛過來,免得又出什麼幺蛾子。”

“我要自己挑。”肆長意乖乖的點點頭又補充道。

“好,我先點出些名額,最後待你病好了自己挑如何。”反正有他把關,選出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剩下還是要她順眼了的好。

“好。”眸光顫了顫輕聲應下。

她記得獨孤逆便是今年進的將軍府,又調進了她的千毓閣,她看中他的能力又不喜歡他的陰鬱,一直是把他調在暗處。

倒也是隻有他一路陪在她身邊,從大小姐的榮華走到王妃的沒落,從未抱怨過一句。

甚至於她放他逃命,他也未曾拋棄她……

這一次,她願能來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