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淩渢看了看幾位學生一點印象都沒有,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不認識。”
二位刑警在任淩渢身邊搖了一圈盯著他好半天,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接著說道:“哦,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任淩渢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又看了看那幾位學生,走了出去把門關好。鄒下眉頭歎了口氣,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幾位學生是什麼人,隻好回自己的教室去了。
哪幾位學生當然就是D市市重點高中的學生,也就是何宏偉的同班同學。
學生處內其中一位刑警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清了一下嗓子說道:“謝上尉已經核實在東升高中叫任淩渢的少年,九月裏跟朋友在日本旅遊,符合出入境的紀錄。”
電話另一頭簡單的說了句:“知道了。”
任淩渢回到了教室滕浩瞥了他一眼,後著微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接下去的整個下午,滕浩都在睡夢中度過。任淩渢嘛拿起一本參考書讀了起來,班級裏不時的有幾位女同學投來羞澀的目光。當然那名叫楊雪的女孩,偶爾也會回下頭看下任淩渢,不過當任淩渢抬起頭看著楊雪的時候,後者立刻回過頭去什麼都沒說,繼續寫著什麼東西。
“鈴~鈴~鈴”放學的鈴聲終於響起。滕浩從睡夢中驚醒,伸下懶腰站了起來,對著任淩渢說道:“總算放學了,輕鬆一下我們去Wc哪喝幾杯去。”任淩渢點了點頭。二人伴隨著楊雪的目光走出了教室。
D市城西,位於D市的邊緣地帶。一座二層的老房子,開著一間酒吧,酒吧名字用綠色的霓虹燈寫著Waiting吧。
任跟浩走了進去。雖然酒吧外麵是座老房子,但是裏麵裝修的別有韻味。酒吧內擺放著十二張玻璃桌子大小不一,燈光比較暗淡,清一色的女服務員,讓來著喝酒的客人們不時的多喝幾杯。
任跟浩找了張比較小的桌子坐了下來,立刻就走過來一位女服務員問道:“請問二位喝點什麼?”
滕浩抿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微笑的說道:“來兩杯———忘月心辰。”
女服務員楞了一下,立刻微笑的說道:“不好意思二位,忘月心辰的雞尾酒隻有我們老板才會調。而且老板都是免費贈送給一些客人,本店隻有此酒不對外販賣。您是不是點點別的,我們這裏有………”女服務員還沒說完,滕浩不耐煩的拍了一下桌子,生氣的說道:“把你們老板找來,我今天就要喝忘月心辰。”
女服務員剛想說什麼,就聽見從二樓傳來一位青年人的聲音。手裏端著兩杯七層的雞尾酒從樓上走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家夥來搗亂呢,原來是你們啊!”
滕浩接過忘月心辰喝了一口,感慨道:“去過那麼多地方,還是這的酒最好喝。WC的手藝就是與眾不同啊!”
端著酒的青年人生氣的說道:“喂,拜托在外麵你能不能不叫我WC。就不能叫我的名字王超,太不夠朋友了一點麵子也不給我留。”
滕浩又喝了口酒,笑著說道:“沒辦法,誰叫你名字打頭字母是WC呢!要怪就怪你老母去,關我什麼事,你說對不對啊任。”
任淩渢坐在椅子上伸出一隻手,做出鄙視的手勢,三人對看了一下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王超十八歲,跟任淩渢和滕浩是初中同班同學,初中二年級休學出來混,後來不知怎麼開了一間酒吧。還把名字起做Waiting吧真夠惡心的。
梳著貝克漢姆的發型,右耳紮著發著紅色微光的耳丁。
至理名言就是“以後找位日本老婆,天天晚上為國爭光。”唉!真的是被他打敗了。
滕浩放下酒杯,對著任淩渢嚴肅的說道:“下午刑警找你什麼事情,都叫你做事低調了這可好被貓盯上了吧!”
王超看了一眼任淩渢問道:“怎麼了?行蹤敗漏?”
任淩渢歎了口氣,這倆位真的有點小題大做了,微笑道:“怎會、有WC的瞬間移動的能力,刑警就算懷疑也不會有證據的。”
三人又哈哈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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