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束了,該是清場的時候了。
神算子清理著桌子上的東西,當他用水清洗這桃木短劍的時候,盡管神算子的手握著劍柄,但劉一鋒還是依稀從中看見了劍柄露出部分,上有個隸書的日字或者是口字。
神算子清理完所有用過的東西,默默地撫著已經斷了的琴弦,黯然神傷,依依不舍地將它放回了箱子,再用鎖鎖好,拖回到原來的地方,再將旁邊的那間小屋也鎖上了。
“沒事了,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神算子冷淡地對著已昏然睡著的劉一鋒說道。
屋子的大門打開了,王二狗他們倆馬上就迎了上來,對神算子問道:
“神算爺爺,他現在沒事了吧,沒有什麼後遺症吧!”
“趕快把他抬回去,把屋子打掃幹淨,別搞的髒希希的!”神算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冷冷地應聲道。
神算子的冷漠,讓王二狗覺得很不對勁,莫不是劉一鋒完蛋了?
王二狗和吳三爛衝了進來,屋子裏一片狼藉,如同兩軍對壘搏殺後的戰場。
一股如同腐爛屍體的刺鼻惡臭迎麵撲來。
王二狗立即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心裏隔登了一下,劉一鋒真的被神算子給暗算了?
他還是不大相信,在昏暗之中,王二狗在屋裏掃了幾眼,才在**的另一側的地上找了劉一鋒。
他立即衝了過去,用手摸了摸脈搏,雖然很舒緩,但比剛來時有力,王二狗這顆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他們倆把屋子打掃幹淨,收拾停當之後,抬著劉一鋒就回去了。
一上路,王二狗就發話了:“三爛,老子說的沒錯吧,雖然神算子這老頭是有些古怪,也很不近人情,但他心還是好的,絕不會落井下石,你看現在鋒哥不是好端端的嗎?”
“我看也未必,神算子詭計多端,又善長使用障眼法,鬼才知道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不是真的,說不定隻是回光返照,哄我們一時的開心,現在下這個結論還為時過早!”吳三爛還是有些不放心,對神算子的戒心仍然沒有解除。
“老子說你娃娃就是大膽不足,謹慎有餘,你總是這樣疑神疑鬼,幹不成大事的,難道你睡過了張**之後,還不相信她是個女的,哈哈哈!”王二狗又開始借故調侃起吳三爛來。
“別老拿我的這點破事沒完沒了地扯淡行嗎?張**如果不是女的,你以為她還真的敢頂著個假名份,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家門家玩事非多?就不怕真的會被成群結隊的野男人給扁死!”吳三爛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不想承認自己膽小。
“說露餡了吧,你說你狗日的膽大,怎麼有這麼多的野男人圍著張**去生是非,是不是一次也沒把著張**嗬,原來你是有名無實呀,我知道了,原來你不是裝處,而是真處!要不要當哥的出麵,把姓張的直接扛到你的**上,你不把她幹的叫春,當哥的決不會讓她立著回去!”王二狗好像有點來勁了。
“狗二哥,小弟當麵謝了,你能耐大,大事也要管,小事也要管,連**那點破事你也要死擰著不放,你是不是這兩天吃撐著了,沒事幹,專管人家**上的事!平時,你是不是無聊到爬上人家房頂,去揭瓦聽叫**啊,我是說村子裏的房頂上,怎麼這麼多的瓦都是稀拉鬆的,原來是二哥你的傑作啊。”吳三爛也不甘示弱,來了個反唇相譏。
一路上,兩人相互揭短逗樂,在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劉一鋒的家。
現在差不多到了下午四點來鍾,他們已經是餓的前胸貼著後背,王二狗迫不及待地到菜地裏去偷了幾根黃瓜,連刺也沒有抹一下,就一古腦兒狼吞虎咽了下去,而從屋子裏衝出來的吳三爛,連個黃瓜皮都沒有撈著。
“**的餓癆鬼呀,是不是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你現在倒是把肚子給搞大了,還不快去給鋒哥做飯去!”
吳三爛平時做的飯,基本就隻有自己能咽得下去,現在正好借勢叫王二狗去忙乎,自己倒是暫時落個悠閑。
“老子又不是你家婆娘,一天就圍著灶台轉,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做個稀飯你不會呀,趕快給老子去做,這個還輪不到我出手!”王二狗立即過來推著吳三爛進灶房。
“這也太不公平了,你倒好,肚子填飽了,我的還等著孩子他媽喂奶,我不去!”吳三爛見王二狗過來推自己,便賴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