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催馬向校場內奔去,進了校場跳下馬背,康仁合帶著振明從一個石階蹬上了校場的圍牆。圍牆足有十丈之高,站在上麵可以清楚的看見遠處的情景。
李彥和夏侯全已經快要分出勝負了,顯然夏侯全的雙錘威力無比,一陣交戰之後,李彥已經敗像環生。
康仁合一指二人,問振明道:“小兄弟,你看李元帥和夏侯元帥哪個功力更深一些?”
振明長歎一聲,道:“不瞞王爺,在下並練過武,無從分辨呢。不過就眼下的局勢看,夏侯元帥已經穩操勝券了。”
康仁合哈哈一笑,道:“小兄弟隻怕要看錯了。李元帥雖然現在顯得沒有招架的餘地,但是再過一盞茶必然能反敗為勝。夏侯元帥手中的雙錘每個都有二百餘斤,他雖然是天生神力,但也不可能久戰。若是再過一盞茶的時間,還不能取勝,就隻能敗陣了。”
振明點了點頭,並未答話。
“天氣炎熱,請王爺和副元帥先喝點水吧。”廖文雙手各拎著一個水袋,走到了兩人身後。
康仁合接過水袋,遞給振明一個,對廖文笑道:“辛苦你了。”
“末將應該做的!”廖文急忙抱拳躬身。
康仁合輕拍廖文的肩膀,對振明道:“以後他們兄弟就負責保護副元帥的安全了。他倆在年輕一代的將領中,可以說身手是最好了,乃我劍宗新秀,以後還要副元帥多多提攜。”
振明急忙躬身道:“王爺嚴重了,以後在下還要多多依仗廖將軍才是。”
廖文一抱拳,道:“副元帥之話末將實在不敢當,下麵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末將先告退了。”
廖文下了圍牆,振明和康仁合抱起水袋喝了個痛快。城中有泉眼,這水是廖文剛剛裝好的,泉水甘甜清涼,喝下之後精神大振,炎熱之意立刻消失。
振明一抿嘴,對康仁合笑道:“這泉水好甘甜呢。”
康仁合笑道:“桐城離墨河不遠,地下多有甘泉,泉水都甘甜可口。這校場平日隻練兵用,所以沒有什麼準備,讓小兄弟受苦了。”
振明哈哈一笑道:“倘若我早知道要穿這身重鎧,當日絕對不會答應王爺接此要職。”
康仁合大笑道:“小兄弟就不要埋怨了,這身重鎧穿習慣了就好了。小兄弟弓宗嫡傳,登高一呼,弓宗門下皆會來投,日後本王還要多多依仗。倘若小兄弟為了一身鎧甲,就不願接任要職,哪還不讓人笑話。”
振明也付之一笑,突然一看遠處的軍隊,急忙道:“王爺快看。”
康仁合放眼望去,夏侯全已經摔下了馬背,程景輝也敗下了陣。
振明笑道:“果然讓王爺料中了,夏侯元帥和程老將軍用的都是重量兵器,如果不能短時間贏敵,時間拖長了自己的內力就很難補充,正是他們的一大弱點。對方正是看透了他們的弱點,所以才一直拖延不去硬接,等到他們內力耗盡之後,一陣猛攻將他們擊敗。”
康仁合道:“倘若是真的在戰場上,夏侯全和程景輝隻怕也不會落敗,這隻是演武,點到即可,所以他們並沒有用處全力。”
司馬平嚴和孟達一槍一棍依然爭執不下,勝負難分。
突然隻見風平一揮手,孟達躲開司馬平嚴的槍影,調轉馬頭往回奔去。司馬平嚴也不追逐,調轉馬頭也退回了自己的陣營。
此時戰鼓之聲越來越響,軍士蠢蠢欲動。突然聽見一聲怒喝,風平已經帶領著身後軍士向對麵穆處機代領的軍士衝去。程景輝也怒喝一聲,代領軍士衝進了廝殺陣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