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圍在振明身邊的軍士,迅速勒馬過來,將振明圍在中間。
“什麼事?”士兵後麵突來傳來有人喝問。
士兵迅速退讓,閃出一條路來,一個年輕人身穿華服,手握折扇,騎在馬背上,後麵帶著一隊士兵,行了過來。
眾士兵見年輕人,全都躬身敬禮,齊聲喊道:“見過二公子。”
那年輕人見了振明急忙翻身下馬,快步走到振明身前躬身行禮道:“小弟有禮了。”
振明一看來人自己曾經見過,就是一年前和胡不為同去藏弓穀的益郡。振明對益郡原本就是討厭之極,這時候見所有官兵對他齊呼二公子,立刻心裏已經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是在靈郡,於是並未理他。
益郡一看躺在地上的晁化心裏已經明白,裝作不知,對身邊的士兵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士兵急忙,單膝跪地,答道:“啟稟二公子,我等奉大公子之命抓拿作亂的小賊。”
益郡點了點頭,向身後被射日神弓壓在地上的晁化望去,此時晁化麵色發黑,雙眼微閉,已經奄奄一息。兩側各有十幾個士兵都抓著射日神弓的一端,想將射日神弓從他身上抬起,試了幾次,射日神弓卻連動都未動,依然壓在晁化胸前。
益郡急忙麵帶微笑,對振明抱拳道:“一場誤會,還請兄台高抬貴手,饒了手下。”
振明並未答話,冷哼一聲,擦去嘴角的血跡,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晁化身邊,彎腰將射日神弓抓了起來。
振明將射日神弓從晁化胸前取走,晁化這才喘了一口氣,咳嗽一聲,吐了一口濃血,暈了過去。
益郡急忙對身邊的幾個士兵道:“快將大元帥抬回去療傷。”
幾個士兵應了一聲,奔到晁化身邊抬起他的身子,向鎮裏走去。
益郡轉身對眾士兵揚聲道:“這位公子乃是本公子的至交好友,一場誤會,爾等都退了吧。”
眾士兵猶豫了一下,一個身穿將服的士兵走到益郡身邊躬身道:“啟稟二公子,大公子有令,要將他……”
益郡不待他將話說完,上前狠狠地抽了他兩個耳光,罵到:“好大膽子,聽不懂本公子的話嗎?”
那將官被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益郡怒喝道:“還待在這做什麼,還不給本公子滾!”
立刻人喊馬嘶,沸沸揚揚,大隊軍士立刻起身向鎮中行去,原地隻剩下了振明和益郡,還有小隊士兵站在益郡身後。
益郡走到振明身前,躬身道:“小弟益郡,此地離屬於靈郡地界,離郡城不遠,天色已經黑了,小弟想請兄台到府上一聚,略盡地主之意,萬望賞光。”
振明雖然不喜益郡,但是天色已黑,身上又無錢財,自己腹中也已饑餓,現在益郡相請正好去吃他一頓。振明打定了主意,拱手抱拳道:“多謝了。”
益郡見振明答應,如獲至寶,親手牽過一匹馬,扶著振明上了馬背,率領軍隊跟在前麵的大軍後麵,向鎮子裏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