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再怎麼貪玩,學習還是要回到正軌,一鳴對於這些分的也還算清楚。盡管大學老師的教學風格完全與高中兩個概念,而這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和速度讓很多剛剛入學的新生難以適應。因此選擇在沒有課的時候趕快將筆記整理出來複習是很多人都而選擇。因為他們不知道這些所謂的要在期末考試中體現出來的東西有多麼重要。這一天晚上,辦理還剩下十幾個人,都悄悄的趴在桌子上複習,一鳴和窮他人一樣,認真的做著筆記,現在已經是深秋十月,外麵的風大的怕人,在風經過樓棟之間時會發出令人驚悚的尖叫聲。晉北的天氣就是這樣,濃重草原氣候特征,幹旱沒有濕度,荒涼中透著寒氣讓人在遠方就會不寒而栗。在一鳴剛來大學的時候,熱心的學長給他介紹,晉北一年也就兩次風,每次隻刮半年,而這半年在一鳴看來給生活帶去了不少麻煩。一鳴愛運動,甚至在來大學的時候背上了衣服羽毛球拍,以為晉北與晉南本屬同省,其後應該並沒有太大差別。這樣的天氣卻讓一鳴隻能在風力和朝陽打著羽毛球。隻能在風裏和同學在籃球場中接著被風吹得變了方向的籃球。這裏的風確實很大,很多時候,風中夾雜著小碎石,這些碎石借助風力,達到身上,臉上確有種種陣痛,沒辦法的天氣,沒辦法的人。
在一聲哢嚓玻璃掉落的聲音中,一鳴回過神來,繼續開始複習,這種複習其實很多時候是帶有明顯的安慰心理的特點,很多人在不久之後便開始放棄這個習慣,因為再熟悉了很多事情之後隨著安全感的提升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教室裏的人慢慢的少了起來。就在牆角處,靜靜的坐著個女孩,出於好奇心的目的,一鳴開始打量起來,這就是在軍訓中那個散發著獨特氣息的女孩,她叫劉梓欣,通過第一次班級的自我介紹,一鳴得知這是個來自晉中市的女孩,一鳴當時並不知道這個安靜的女孩會和自己演繹一段什麼樣的感情糾葛,隻依稀記得,那天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棉襖,白裏透紅的皮膚很讓人嫉妒。在後來長時間,一鳴都會和梓欣出現在教室中,中間並不曾間斷,而在自習的間隙,一鳴也會在自習室中和其他同學攀談,包括梓欣。
晉北市的雪今年來的特別的早,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風裹挾著雪花洋洋灑灑的飄了下來,尖厲刺耳的風中三三兩兩的行人走在自習回家的路上,雪花狠狠地撞擊著這些行人的臉龐,毫不知覺的碎成一片掉落在人間。在這樣的大風天氣下,晉北的雪都在落下之後被凍結,在行人們腳下嘎吱作響,望著遠處的昏黃路燈下簌簌的雪花,一鳴恨不得衝出去和這個雪花融成一片。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心理衝擊之後,一鳴也會選擇在在某些不重要的課上打個盹或者索性不去,因為有些大學教師的課確實讓人感覺索然無趣,在經曆過第一次逃課的膽戰心驚之後,一鳴接下來的逃課生涯便過的如魚得水版自在。一鳴戀家,這是無論班級還是宿舍中所達成的共識,一鳴經常會拿起日曆對照著課程表來簡單的規劃逃課的節數以及離校出走的日子,一個人獨自坐著火車,戴著耳機蜷縮在車廂的一角。想著與父母團圓的日子,而這種旅途上的勞苦,一鳴也更願意自己一個人承受,對於一鳴來說,家是溫暖的,家是有希望的,厚厚一摞大學四年回家的車票鋪滿了千裏迢迢回家的路。而一鳴更願意選擇突然出現在家門口按響門鈴,這種驚喜對於誰來說都是樂於承受的。
渾渾噩噩間,在一鳴費勁心思往返奔波於晉北晉南的火車上,學校的社團開始了一年一度的招募工作,在通往教學樓的路上,招新的社團滿滿當當的排在路的兩邊,在三三兩兩同學的圍觀下,吆喝聲討論聲更顯得刺耳難聽。一鳴在剛入大學的時候就聽學長說過那些所謂的社團以及學生會就是學校的黑社會,一鳴當時並不知道那位現在叫不出名字的學長為何會說出這些,隻是第一印象的缺失讓生活單調的一鳴更堅定自己的選擇,孤獨但不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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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