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杜寶寶口吐鮮血。她的手上腳上被拷上沉重的鐵鏈,已將她的手腳磨出血痕。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傷害我?”杜寶寶吐掉血問道。

“你不知道我是誰,可是我從一開始你是誰?”秦曉眯小的眼睛笑得成了一條縫,仿佛是被刀子割開了一樣。

杜寶寶非常疑惑,她可從來沒有得罪這號人呀,如果遇到這號人物,她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好,那我就告訴你,因為你是歐陽玄然的女人。”秦曉說著走近杜寶寶,撫著她疼痛的嘴角。

“哼!歐陽玄然的女人多的是,看來有得你忙了。”杜寶寶滿不在乎地說。

“啪”的又是一耳光,杜寶寶感覺自己的頭上有很多的鳥兒在喳喳地鳴唱著。

“看來你真的很聰明,如果你對他來說不重要,他怎麼可能讓你做他的老婆,他怎麼可能為了你不顧性命去拿換花草呢?他怎麼可能為了你不顧性命從威利那裏把你救出來?”這時,秦曉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對杜寶寶說:“等著我寶貝。”說完,走到門口去開門。

“怎麼,不歡迎我!”杜寶寶聽到門外傳來的女聲,這聲音她似曾在哪裏聽過。

“怎麼會呢?請。”秦曉走出門去,將門鎖上。

杜寶寶看著空蕩蕩的牢室,想著梁嬌蘭死時的樣子不禁悲從中來,不能親手將她埋葬,杜寶寶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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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順淨整理著梁嬌蘭的遺物,不禁淚流滿麵,想著這孩子聽話乖順俏麗的樣子就心痛不已,本想著她與自己的兒子結婚。沒想到現在卻是陰陽想隔了,天不遂人願。哭了好一會兒,丁順淨有些累了,坐著有點兒打盹了。這時,她的手下走了進來,說:“老夫人,查到了。”

丁順淨一下睜開眼睛,說:“馬上帶我去,我要為我兒媳婦報仇。”自從把那個杜寶寶抓了之後,就被秦曉關了起來,他一直不曾告訴丁順淨杜寶寶被關在什麼地方,不管他有什麼理由,反正杜寶寶就該死。丁順淨直直地朝牢房奔去。

杜寶寶看著丁順淨走向自己,心下有一種不祥的預兆。

“說吧,臨死前有什麼要說的。”丁順淨後麵的一個女的說道。

“落到你們手裏,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杜寶寶的目光黯淡凝滯。

“好,黃泉路上,嬌蘭也有一個可以消遣的貨。”丁順淨笑著說道。

是啊,黃泉路上與蘭蘭有個伴也好,她這一生太苦了。杜寶寶想著,嘴角露出一絲笑。

丁順淨的手下從腰間抽出刀子陰笑著向杜寶寶走來。那女人嘴角勾起的笑昭示著她是一個經久“殺”場的人,黑心黑肺。手下如此,那她的主人——那位老太太就更應該好不到哪裏去。

杜寶寶閉緊眼睛,腦子裏浮現歐陽小寶與歐陽玄然的麵容,還有梁嬌蘭與秦曉在自己耳邊說的話,那個什麼“換花草”又是怎麼一回事。看來這一切隻能帶到黃泉路上了。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杜寶寶都沒感覺到哪裏疼來著,她睜開眼睛,看看牢間,空蕩蕩的,除了她一個活物,其餘都是無生命的刑具。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夢,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