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軍看著王鶴譚不屑的一笑,手中拿捏著那一塊高級的材料,手裏麵暗勁滿布,暗火肆意在不經意的時間裏麵,將這材料不斷的改造往著自己想要的那一個性質改變。
這是一種個很厲害的手法了。
是古煉器法門,隻有對於自己的火焰有著絕對操控之力的煉器師才會這種方法。
王鶴譚一次次的舞動自己的錘子,物我兩忘,一次次的敲擊之中,就像是修行一般,腦海之中無數的靈光在敲擊的時間裏麵滋生迸發。
聲音很大,達到很多的修士都生出了意見。
方小聰也是在心底暗道:“這瘋子!可別惹來了眾怒才是,雷大傻那呆子還在他的身邊呢!”
終於在一個煉器師發出了嚴厲的投訴之後,工作人員哭笑不得的將一個陣法小心翼翼的擺放在王鶴譚的周圍,用來隔絕王鶴譚敲擊鐵塊時候產生的聲音。
王鶴譚沒有注意到外物的變化,他此刻十分的專注。
身體就像是和錘子合在了一塊一樣,腦海裏麵一次次的回響那錘子敲擊之後產生的聲音。王鶴譚仿若進了另一個世界。
沒有不能鍛造的鐵礦,沒有打不出來的好材料。
每一份材料都有他應該會有的光芒,每一次的回響與哀鳴都是一次對於他自身的升華。
他似乎悟到了什麼東西。
在偽元嬰級別的肉身的力量催動之下,這鐵錘就像是不停扭動的狂蛇一般,在一次次的圓輪之中將麵前煉器師最為常見的鐵精,玄鐵塊,火靈石塊等一次次的敲擊。
材料在無色火焰的鍛造之下,扭曲變形,最後已經分辨不出是什麼樣的材料了。
在連續一個時辰的瘋狂敲擊之下,這團由五顏六色的普通材料組成的新材料出現在了王鶴譚的麵前。
王鶴譚用手抓起這一團人頭一般大的材料,感受著其中雀躍的靈氣波動笑了。
這時候是四個時辰裏麵的第三個時辰,所有的煉器師都開始了對於自己的材料的煉製,像摸戀人的手掌一樣摸著材料的朱立軍也是開始了自己的煉製。
出了觀眾,沒有人來看王鶴譚的動作。
王鶴譚也是毫不在意,看著材料就像是入定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毫的過去。
朱立軍的煉器到了尾聲,他邪笑著看著自己的煉器爐子,裏麵一團漆黑的光芒凝聚成一個球形。那球形就像是一個正在孵化的嬰兒一樣,不斷的蠕動著,恐怖的氣息在裏麵回蕩。
一抹隱約的聯係在朱立軍的身體與這爐子裏麵的東西相連接起來。
“這並法器,就要成了!”朱立軍站著笑了起來,無比張狂。
“出來吧!地火!將我這元嬰巔峰至寶添上一抹大地之靈的氣息吧!”
地火大坑就像是相應朱立軍的話一樣,其中本是悠然冒著泡的岩漿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一層層的火焰炎力一下子全部湧了出來。
兩個大爐子一下飛了起來。
這叫本得意無比的朱立軍一下子往爐子飛起的地方看去。
白布衣服的小白臉抹著自己額上的汗水,一臉慶幸的看著自己手裏麵跳動的火焰。
方小聰喃喃道:“父親,你的法子是厲害的法子,元嬰巔峰至寶,在我這個金丹初期的修士手中產生了!”
同時,她看了看那依舊拿著五顏六色材料看著的王鶴譚身邊有些著急的雷大傻。
“我要用自己的煉器術正麵擊敗王鶴譚那瘋子,將他招募入我別雲山。那麼,雷大傻,你這臭呆子也就沒有任何的話說了吧!”
她看著自己飛入地火大坑的爐子,再看看那還沒有煉製法器的王鶴譚,心中揚起一絲希翼。
“王鶴譚還沒有煉製他的法器,我······我也許能贏!”
她看著在對麵的朱立軍,心底給自己默默的打氣。
“這是什麼?地火催器?一次性,居然出現了兩個!”
“百年沒出現的奇觀,居然在今時又一次出現了!這是什麼緣故?是百年以來,我九陽城煉器師再無能人,還是,氣運將盡的地火大坑又一次的複蘇?”
奇觀引發猜想,很多修士,勢力都不由得的對於這兩日發生的事情顯出猜疑。
“在地火催器這一奇觀之上,是另一件奇觀。地火百演之觀。”
很多知道地火大坑的老一輩修士都看向了王鶴譚,那個第一個引動地火催器的人。
“那是千年前的事兒了,古籍裏麵的東西,今日是否得以重現?”
這時王鶴譚站了起來,所有人屏息。
地火大坑之中的地火催器奇觀都是不在去關注了,而是直勾勾的看向王鶴譚,生怕錯過某一個細節。
本次大會最耀眼的煉器師要開始他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