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83)(2 / 2)

這賤人雖然說的豪爽,但話聽著別扭,還不是暗示我:我是衝著你的麵才出錢出力的。

我問周岩鬆:“那你明天什麼時候走,要去哪?”

周岩鬆道:“明天晚上,先去上海,然後再到北京。”

聽說跟周岩鬆這麼快就要分別,我心裏還真有些不是滋味:“明天我來送你吧。”

周岩鬆臉上的神情落寂,歎氣道:“算了,明天你的事也多,還是忙你的吧。兩個大老爺們送什麼。”

我道:“那我就不送你了,你這賤人愛哪得瑟就哪得瑟去吧。”

周岩鬆道:“以後再見麵就難了,走!我請你吃飯。”想起以後真的要各自天涯,很難再聚,我也同意了。我跟周岩鬆在一個酒店的包間裏喝到很晚,離別的酒多少有些蕭索的意味,我跟周岩鬆不停地舉杯,周岩鬆道:“可惜大傻跟淫五還有你們寢室的那些兄弟不在。”

周岩鬆以前的時光苦少樂多,現在居然懷念起過去。可能是日要走過了以後才能清楚他裏麵蘊藏的真正意義,沒有過去的那些傷悲愁苦,哪來現在的周岩鬆。

周岩鬆不停地跟我舉杯,最後我跟他都喝得舌頭都大了,這頓酒直喝到了晚上七點多,如果不是周岩鬆接了幾個催促他快點回去的電話,我估計我跟他都得人事不醒。

我跟周岩鬆分別的時候周岩鬆硬著舌頭道:“…有事…給我打電話…看著大傻…淫五…說我想著他們呢…”

我本想立刻打車回去,但搖搖晃晃出了酒店的門以後胃間難受,沒走幾步扶著樹吐了出來。吐過之後感覺好了許多,我晃了晃腦袋搖晃著走到路邊打了一輛的士。回到我住宿的地方,剛到住宿旅館的門口,我突然想起我跟孟繁穎約好了燭光晚餐的事,這念頭剛劃過腦間,我的酒醒了大半。我狠狠捶了下自己的頭,這麼重要的事我居然忘了。我心開始罵起了周岩鬆,這賤人什麼時候走不好,偏要這個時候說要走,我一邊心咒著這賤人上台唱歌就跑調,一邊輕手輕腳地向自己的房間走。

這個時候孟繁穎應該已經睡了,要說道歉的話也隻能等到明天了,看來今天晚上我要準備好一套防護服了。

我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口,裏麵好像有微弱的燈光,我一愣,難道孟繁穎還在等我嗎,我推了一下房間的門,門居然應聲而開。

房間正的桌上點著兩根蠟燭,桌央擺著我跟孟繁穎原本商量好的要采購的東西,而孟繁穎居然趴在桌上睡著了。看樣她等了我許久。

一股濃濃的歉意湧上我的心間,我關上門輕輕走到孟繁穎的跟前,孟繁穎歪著頭兩手枕住胳膊,臉上表情抑鬱,手還握著根蠟燭,我看了一會輕輕推了一下她。孟繁穎揉著眼抬起頭來,看見是我站起身來道:“你怎麼才回來,快坐下,我等你半天了。”

孟繁穎語氣平淡,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這大出我的意外,我道:“對不起,明天周岩鬆就要走所以……”

“別說了,你看我買的東西怎麼樣,還算齊全吧。”

我總感覺有些怪怪的,難道真的是我喝多了產生了幻覺,孟繁穎的樣讓我心裏完全沒底,這好像不是往日的她呀,我看著她道:“你沒事吧。”孟繁穎愣道:“我能有什麼事。”

“我總感覺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怎麼突然這麼溫柔。”

孟繁穎氣道:“難道非要我對你拳打腳踢你才高興啊,我今天懶得理你,免得破壞了氣氛。”

我長籲了口氣,笑嘻嘻坐到孟繁穎麵前,孟繁穎皺著鼻道:“一身酒氣。”

我一件一件打開孟繁穎買的小食品,一邊想著曲鈴的事情該怎麼跟她說,心盤算了半天,這事還是今天不說為好,明天再說也不遲,這種時候說出來實在太煞風景。

一切都擺好,孟繁穎道:“回來得這麼晚,罰你把所有的東西吃光喝光。”

這哪是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