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孟繁穎的手,把她往身邊拽,孟繁穎羞紅的臉離我越來越近,卻不怎的那張臉忽然變成了花雨,我霎時驚住了問花雨:"小穎哪去了?"我剛問完花雨那張臉又換成了孟繁穎,孟繁穎氣憤地對我道:"你說,剛才你把我當成了誰?"孟繁穎說完甩手就走,我不停地喊:"別走,別走。"抓住了孟繁穎的手不放,孟繁穎掙紮著要擺脫我,我死也不肯放手。
我還在和孟繁穎糾纏不休,耳邊有人喊我:"二!二!"我猛地一驚,睜開了眼,朦朧淫五的臉近在咫尺。
我一驚,撲地坐了起來,朝淫五道:"你要幹啥?"我早對淫五的性取向問題有懷疑,看他平時眯著眼瞧人的德性,我心裏就惡。這時半夜爬到我床邊,他可別把我當玻璃辦了。
淫五道:"我能幹啥,你先把我手撒開,做春夢了,賤嗖地瞎喊啥呀?"
我鬆開淫五,淫五甩了甩手道:"我看你在床上不老實,幫你蓋著腳,別涼著了。"
我舒了口氣,仰身倒在床上,想起剛才的夢,心餘悸猶存,幸好他不是真的!我倚在床上想這個了半天,夢由心生,我不知道這個夢要預示什麼。我問淫五:"你會解夢嗎?"
淫五爬到床上道:"你做什麼春夢了,在那手蹬腳刨的,是不是強奸未遂,人家要把你閹了。"我對淫五道:"你少在放屁。你說夢見老婆把你甩了,是怎麼回事?"
淫五蒙上被,把頭縮進被道:"我去給你問問姓周的老頭是怎麼回事,要是他有信兒了,我明天上上告訴你。"淫五說完蒙頭就睡,我卻開始失眠了。
第二天我起得晚,睜開眼所有人都不在寢,上午沒課,這群賤人不知道都忙什麼去了。連淫五都人去床空。桌上是預備好的早飯,我估計是大傻給我準備的。他可能是不想見花雨所以躲出去了。
我動了一下,腳下腫痛,我支撐著坐了起來,看腳脖處腫起老高,心把大傻罵個祖輩翻天。
我現在無論做什麼,都得金雞獨立了。每動一下,腳筋都抻得厲害,鑽心地疼,盡量不動呆在床上卻憋得難受。
我剛想往孟繁穎的寢室掛個電話,電話就響了。
我急急地跳著腳又接電話,我心以為一定是孟繁穎,她應該是掛念我了,沒想到卻是花雨,我想起了花雨說過今天上午要來看我。
花雨的第一句話就問:"你怎麼樣了。腳上的傷要不要緊。"
我沒想到是花雨,心不免有些失望。嘴上漫不經心地道:"還好,活著呢。"花雨責怪我道:"你瞎說什麼啊,害人家擔心你半個晚上。
想起昨天晚上大傻的話,我心有種異樣的感覺,嘴本想用平常一樣和花雨調侃幾句,但那些話到了嘴邊卻隻凝成了三個幹澀生硬的字:"謝謝你。"
我第一次同花雨說話這麼正經。
花雨聽出了什麼,在電話問我怎麼啦?我含含糊糊地說些題外話蓋了過去。
花雨卻在那邊擔心起來:"秦峰,我感覺你有些不對,不行。我要上去看看你。"
我道:"不必了,我現在沒什麼事兒,過幾天就好了。"花雨不肯,執意要上樓來看我,我還是第一次見花雨如此固執。花雨說自己一會兒就到,馬上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開始穿衣服,心想著該怎麼和花雨說,我不想傷害她。但我也不想誤會一直延續下去。像大傻誣陷我那段腳踩兩隻船我也隻能是想想,真格的要我去做,比學女人生孩還難衝這點來說,我還算個癡心人,雖然有時色了點,愛看美女和毛片兒,是男人麼,不都這德性麼,這種惡僻好像不是我一人獨有。
(明天有事外出,不上傳,祝各位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