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52)(2 / 2)

我看著大傻哭笑不得,這賤人分明是在咒我。

所有人就坡下驢,張羅著喝酒,三刨突然道:“鬼兒哪去了,剛回寢沒幾天咋人又沒人。這孩是不是讓哪個女色狼給禍害了。”

我拿過大傻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去北京了。”

“去北京了?!”三刨愕然。

“是啊!回來跟火燒屁股似的拿了幾件衣服就走了。”

四驢道:“你們還不知道呐,兒這回可牛逼了,嚴老屍特別推薦兒去參加‘五四’青年獎的評選,你們說要是兒真能拿個大獎,嘿!到時候美女還不得一堆一堆地來投懷送抱……”

我道:“你以為是白菜呐,一堆一堆的,你少在那操心了。”

四驢還想說,但瞧著桌上的下酒菜越來越少,就住了嘴。他終於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

其實鬼拿什麼大獎跟我屁關係沒有,再出息他能出息到哪去,平時狗嗖的,這種人我瞧著別扭。我這知貶斥鬼我承認有妨忌的成分在內,我承認自己是在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但做人做到鬼那種地步了夠可以了。這親眼看見這廝把我掉在地上的一元硬幣趁沒人注意裝進自己口袋再沒掏出來。

淫五一邊吃一邊揉臉,剛才我和大傻拳王爭霸戰傷著了淫五,想起他在一邊和稀泥,我看著淫五道:“活該!”大傻隨聲附和。

淫五大罵道:“你們倆個王八糕真不是東西,算我媽的命苦,拉架都能挨頓胖揍,還沒鬧著好,你們兩個沒事了,我弄個兩麵不是人。”

所有人都笑。

淫五發完牢騷問大傻:“你這賤人,剛才發什麼邪風,跟踩著了貓尾巴似的。瞧你把老二打的。”

三刨在桌下踢了淫五一腳:“少說句能憋死你啊!”

大傻陰著臉不言不語,我瞧著生氣,不耐煩地道:“我跟花雨根本沒什麼,就是朋友,再說,你又不是沒看見,我現在有女朋友。”

大傻頭埋了下去,雙手抓著頭發一付痛不欲生的樣,腦袋差點伏在了桌上:“二,你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兒,花雨說她喜歡你。”

“什麼!”我一驚,嘴裏正要咽下的一粒花生卡到了嗓眼上,我咳了半天才算把那粒花咳了出來。

淫五在一邊恨恨地道:“和著我這兩拳是替你這賤人挨的。”

如果我沒聽錯大傻剛才說花雨喜歡我。難道真的讓三刨說了,我心裏邊不知如何是好,把嗓眼的花生好不容易咳了出來,就呆矗在那兒。

大傻沒有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當著我們幾個說了出來:

今天下午花雨撤展的時候,大傻和郎坤兩個人都去幫忙,我估麼著是大傻怕郎坤搶先一步所以先發製人,這賤人把我寫給孟繁穎的那封情書原封不動地抄寫一遍塞給了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