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38)(2 / 2)

我估麼著,花雨又要興風作浪了。

我緊張地看著花雨滾來滾去的眼珠,心情有點像唐僧看白骨精現出原形的刹那,和花雨在一起我心總有陰影,我時常把這丫頭片想象成狼外婆,這可能源於我兒時的夢魘,我小時候總帶著一頂紅色的小帽,滿村兒逛(我媽把我當女孩養)。

花雨說出了她的“花花腸”,我估計她蓄謀已久了:她最近新到了一批教輔書還有外語音像製品,因此想借學社開幕之機一起搞個促銷活動,在校園裏為自己的幾個店製造點影響。附帶著花雨提出了一個讓我和學社都無法拒絕的東西——當然是“孔方兄”這廝。如果花雨的促銷活動能和學社的開幕式一起搞,她願意準備一些免費的贈品,為學社成立壯壯行色,當然還有以後學社的報刊印刷她可以幫忙。

學社這次能這麼順利的拿到經費,開張大吉,這間花雨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否則我和郎坤就隻能坐在講台上喊那些不違背四項基本原則的口號了,學社的刊物也得變成“手抄本”,學社這次能把“開張”搞得這麼有聲有色實在有僥幸的成分,多虧了花雨的稿成全了我們。這關雖過了,學社以後的日依然難過,係裏的老爺們不會總撥款給我們的,這次撥款是花雨的後門發揮了作用,可花雨不能總去給我們找後門。學社以後的情況沒準就是破屋下大雨垮台了事、名存實亡,再不就是變成婚姻介紹所,或許這是最好的歸宿了,可以解決BH大許多兄弟姐妹的生理和心理饑渴,也算功德無量,我相信BH大的攪屎棍們做夢都想著這一天呢。

我差點想摟著花雨親上一口,隻要學社有搞頭,我的終身大計就可以解決。我相信孟繁穎終會有為我天下幾近絕種的好男人傾倒的一天。有個叫什麼基什麼德的說:給我個棍兒,我能撬起地球,同理可證,隻要給我機會,我同樣會讓孟繁穎……

我不想表現的太過興奮,故作漫不經心地道:“一會兒回去時我問問郎坤他們,要是行的話我們明天來找你。”

我拿起報紙招呼大傻走,大傻在那磨磨蹭蹭的,我知道他居心不良!

花雨見我這麼急,撇著嘴道:“我這是狼窩怎麼著!”這話讓我腦再次浮現了那個兒時的夢魘,我提起報紙再無留意,我朝花雨揮手道:“再見!狼外婆。”

花雨道:“白白!小紅帽外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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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各位的書評,這本書的主人公是賤了點,慘了點,可能是這廝生辰八字不好,流年不利,不過各位耐心點,這廝快要牛逼了。

還有的老兄說要深刻點,這提法太籠統,沒整明白是咋個意思,各位下次發書評說詳細點,我也好改進,聽半截話我睡不著覺的。

可能這本書不是本好看的書(點推比可以證明),但這本書絕對是我想用心去完成的書,看書的各位不用有什麼顧忌,認為好的話就用票狠狠地砸,認為不好盡可以放情地罵,我臉皮厚,不過不能帶上我的家人,這本書跟他們沒關係,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我還會寫書。

再次聲明,決不TJ,有一個人看也要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