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大談自己在網上的輝煌曆史,當然最後成了過街老鼠,數次更名的事不能提。孟繁穎突然道:“我看過你前一陣在論壇上的章,太玄了。”
其實我那些玄的全是淫五那張狗嘴裏吐出來的,那時有不少人問我為什麼突然風格大變,弄起了邪門和聊齋,是不是修葵花寶典一類的神功了。
現在想來,我之所以受淫五的盅惑大論生死和老莊,是因為淫五不經意間觸動了我生命埋藏許久也蓄勢了許久的另一個層麵,無論我平日裏怎樣的高談闊論,貶損先哲賢聖,骨裏我卻是一個卑微的人,尤其人在失意的時候,往往是不肯直麵現實的,曲鈴之於我的傷害促使我開始不斷地自我否定,我因此看清了自己自傷、自卑、自閉的另一麵,我於是開始尋找一個能夠瀉泄我鬱悶自傷的缺口,而淫五那種玄而又玄的生死時空觀念適時的出現了,我便毫不猶豫地一頭紮了進去,這種沉溺之於眼前的現實也是一種脫,我由此開始重新思考一些我原本執著的生活表麵。我開始用自己稚拙的筆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和闡釋那些生死玄實的古論,在那時我是放縱的,在那種狀態下是我老大,天老二,說出的話寫出的東西自然也瘋瘋癲癲,和金毛獅王在冰火島上的瘋話如出一轍,這裏邊現在回頭去看還有許多東西甚至是幼稚的可笑的。好在也不用負什麼字責任。世界上有兩種人是不用負責任的,一種是**的人,另一種就是在論壇上發貼的。
孟繁穎突然提起我去BH大論壇上前陣失心瘋般的話語,讓我心湧起一種莫名的傷感,我似又被什麼東西在心上擦了一下,好像有些痛的感覺,我盡量不去想這種感覺,曲鈴還是在我的心閃現,雖然隻是雁過寒潭的一瞬,但還是讓我感覺到了疼痛。有時候曾經的傷口看上去愈合了,其實隻不過是表麵,它不過是藏得更深了而已,一旦這種傷痛去掉敷在上麵的那些偽裝,你會發現痛依舊如昔。這些無法解釋的傷痛和那些虛幻不著邊際的玄而又玄的東西在某種時候是相通相似的。
孟繁穎的詢問突然讓我傷感起來:“人生本就充滿著不可思議,如果一切都能用我自己的觀點和想法來解釋,那些玄虛的東西又怎麼會產生。”
我突然來了點酸氣,想故作深奧一翻,但話出口時終覺太過做作,反而是傷感的成分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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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擊少,推薦少,收藏少,鬱悶。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上三江,如果不能就隻好等下周。
發了幾句感慨,還是要謝謝長期以來支持我的各位,如果可以的話,收藏我書的各位在留言時留下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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