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們,我現在能聯係到一部書稿撰寫的活兒,隻要把這部書稿完成,學社的經費估計也就沒有問題了,而且學社以後的經費來源也會因此有了新門路。以後經費應該沒有問題。我說的並沒有錯,以花雨的活動能力,幫學社一把應該是沒有什麼困難,花雨的老爸和院裏的院長關係密切(注:不是同性戀),要不然花雨也不會在BH大裏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我的話令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孟繁穎插話道:“稿是寫哪方麵的,什麼時候開始寫,就算是寫了我們的稿能不能拿出去啊?”我聽出了孟繁影語氣有憂慮的成分。
我故意裝作很深沉的樣:這個我要聯係一下我的那位朋友,一會兒我就去找她。如果順利的話,晚上就能搞定。”
郎坤道:“這件事越快越好,最好能在學社成立以前把經費拿到手。老兄,辛苦你了,我們現在可全指望你了。”
看著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尤其是孟繁影水汪汪的眼睛,我立時飄然,我差一點脫口就告訴他們,稿件我早已聯係好了,幸好我定力強,才沒被“美色”迷了心竅,不留個懸念又如何能顯示出我的能力,況且,我還要去花雨那裏談書稿價格的事情,在這事搞定之前,我不能說得太滿。
想到和花雨談錢我又鬧心,我還算是個純潔青年,沒受到多少汙染,把整個事情搞得跟販賣東西似的討價還價我還不習慣。
花雨還在等我,我隻好告辭,其實我真的不想離開,我想再和孟繁穎找機會接近一下,但想到剛剛見麵就表現得跟蒼蠅似的繞著人家轉,總是不太好。
從學社聚會的地方出來,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該怎麼同花雨說這件事兒。花雨是求我幫忙,我現在卻提到報酬。這事其實跟我屁關係都沒有,我隻要作間人引介一下,具體的稿酬讓花雨和郎坤自己去談,誰讓我犯賤,拚命想在美女麵前表現一把。
死要麵活受罪啊!
我以後得著點,不能像這樣,頭腦一熱和發燒燒迷糊了似的,什麼賤事兒都往身上攬,我媽就常教訓我:“破車好攬債。”
因為大至**問題,三峽治水,小至家哥哥的孩不吃飯挑食,還有柴米油鹽,我都要關心一下,老媽的意思是我太能“裝”了,什麼事都操心是賤命,沒福!我媽特意找了幾個算命的相我的麵,都說我這人是福相才安了心,但聽那幾個大仙說我是怕老婆的命時又開始寢食不安了,老太太的意思是怕老婆的人通常都是不孝的。
我的“破車攬債”今天終於又讓生我養我的老媽失望了,他的兒又一次犯了賤,我現在隻能是硬著頭皮和花雨說錢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