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22)(1 / 2)

聽著郎坤的諛詞,我有點飄飄欲仙。感覺地球引力好像小了許多,我順嘴道:“學社的事籌備的怎麼樣了。”

“我第一個找的你,其他人還沒碰頭,老兄你要不參加,別人我還找個什麼勁啊!”

聽郎坤說得這麼嚴重,好像真的沒我學社就辦不成了,我腦袋一熱:“你都這麼說了,那好,算我一個。”

郎坤一拍大腿:“就等你這句話,那就這麼說定了。”

郎坤和我約好了明天早上聚會商討的時間和地點,然後轉身離去,望著郎坤的背影,我翻然醒悟:上了鬼當了!

我終被郎坤這廝弄得飄飄然,迷迷糊糊的上了賊船。

我心暗罵自己犯賤!但米已成炊,木已成船,奈之何也?

現在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死豬還怕開水燙麼,他們不是封老為天下第一賤麼,既然如此,我賤!我怕誰!

就算是一鍋渾水,老也要攪上幾圈,老實說這些日的深居簡出都快讓我憋瘋了,瞅人都跟淫五似的:低著頭,眼睛從眼鏡上邊往上撩。我當然沒眼鏡框,可總用這種姿式瞧人,逢美女多的路段瞅多了眼珠就疼。

是疥總要出頭的,就算掩著藏著也終要冒出膿來。我感覺自己現在就是那個要冒膿的疥。去學社也不算是去地獄,見見BH大的學青年們也好,說不定還能碰上個豔遇什麼的,好白菜不能都讓豬拱了。

我坐在座位上看完了最後一頁《笑傲江湖》,天已黑了,我夾著座墊去花雨樂讀。

路過校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背著吉他的周岩鬆,他正在路的對麵和一個女人站在一輛黑色的轎車邊說話。

那女人漂亮得讓人窒息,套用一句淫五常說的話:“這小娘們真他媽標致!”上下一身黑,長長的頭發流水一樣瀉在肩上,身材超級棒能讓人流出鼻血。黑色的車加上她黑色的裝扮,我腦閃過一個詞——香車美人。

周岩鬆這廝不知是在哪認識的這麼漂亮有款的妹,以前沒聽他說起過!

我開始以為周岩鬆和這個“標致的小娘們”在談情說愛,瞧了半天,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對著香車美女,周岩鬆的表情有些不合時宜。

看得出他很激動,臉上憤然,我從沒見過周岩鬆這付表情,周岩鬆向來一付流浪歌手的樣,表情鬱鬱,就算是高興時也吊二兒郎當的,終日背著吉它跟流竄犯一般在校園獨來獨往。

我有點替那個“標致的小娘們”憤然了,怎麼說也要衝人著是美女的份上,對人家溫柔點,這小吃熗藥了怎麼著,可能的話,我真想竄上去表演一把英雄救美。

周岩鬆越說越激動,離得太遠,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最後周岩鬆從肩上拿下吉它,舉在手不停的點指,像是在質問那個女,那個黑衣的女至始至終一言不發,但我從她的表情判斷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果然,那女沒一會兒已然忍無可忍,再也不聽周岩鬆的訓斥,轉身拉開車門,開車走了。

周岩鬆望著那車越開越遠,把吉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隨即一腳踢到路邊。

我在路的對麵慌忙跑了過去:“你咋啦?老周!”

周岩鬆朝我大吼道:“別他媽管我!”說完轉身就走,我看到周岩鬆的眼有淚光閃動。

知道周岩鬆在盛怒當,我不好責怪他,這時我連安慰的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也隻好任由他去。

我在心裏不停地劃問號,猜測那個女人和周岩鬆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想追上去勸慰周岩鬆,想了一下,終究沒去。我相信這種時候,周岩鬆不願任何人看到自己悲傷的樣。我猜他一定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