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17)(1 / 2)

這封情書完成之後我起了私心,我不想把它給大惡心了,但想到後果,我還是把情書忍痛割愛交給了大惡心,得罪了大惡心我在畢業之前別想吃頓好飯,我就算是不餓死的話也會被大惡心嘔死。

沒想到這封情書真的感動了大惡心的糟糠,居然讓大惡心和他的糟糠重歸於好,我也算是做了功德一件。這事讓我得意了很久,也隨之傷感了許久。如果這封情書能早一點在我的筆下誕生,那麼我和曲鈴會因此而有另一種結局嗎?曲鈴是否會因此而改變對我的態度,可是不經過這種傷痛和傷害,我為大惡心寫的那封情書又何由誕生,是不是我和曲鈴的最後痕跡隻是這一紙字而已,偏這一紙字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這一紙字結束後我有種釋然的感覺,我開始相信有首歌唱的“不是每個戀曲都有美好回憶……”有些東西注定是十二分的珍惜嗬護也會失去。

大惡心自此對我感恩戴德,我得到的惟一好處就是大惡心在食堂和我一起吃飯時不再講惡心話搶我菜吃,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大惡心沒多久就忘記了我對他的恩德,故態複萌,甚至是變本加厲,有過於從前,因為我的情書沒過多久就失效了,大惡心的糟糠終究嫁為他人婦。

大惡心為此傷痛了好幾個小時方從失戀緩過神來。從此每到吃飯時,我們都躲著大惡心,吃飯時有大惡心在場誰也別想把菜吃好。大惡心惟一的長處就是吃飯奇快,而且飯量大,是個菜耙,一旦把自己的飯菜吃光,就開始講髒口,直到我們放下筷。他就風卷殘雲,把我們的菜統統吃光。

大惡心讓我們對食物和肉都失去了親切感,他時常指著黃黃的窩瓜讓我們聯想廁所裏的大便,指著綠色的炒菜講那些大糞是怎麼成為有機肥為綠色植物提供營養的。看著肉就給我們講醫學院裏的學生解剖屍體的人肉和食堂裏做的肉差不多。弄得我們好一段時間看到菜就會聯想大惡心的話。

曾經有一次我們想要懲治大惡心,商量好了,無論大惡心說什麼我們都要裝作吃得很香毫不在意,我們的意思是這樣幾次,大惡心會認為他的惡心話已經對我們失去了效力,自己就會知難而退。

那天我們坐在食堂的餐桌上,無論大惡心講廁所裏的大便還是醫學院的屍體我們都無動於衷,大惡心講的那些老套實際上我們已經熟悉了,產生了抗體,講多了也就失去了新鮮感。大惡心見我們無動於衷,突然神神秘秘的道:“你們知道不,食堂新來的大廚……”

四驢打斷大惡心道:“知道了,不就是上廁所不洗手嗎?”大惡心驚訝地道:“你怎麼知道啊!四驢,那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去廁所連手紙都沒帶,聽說今天食堂缺佐料,他拿著炒勺去的廁所。”大惡心的話音剛落,我們還好聽慣了他惡心人,都放下了筷,鄰座的幾個女生哇地嘔了起來。

自此我們吃飯跟做賊似的,躲著大惡心。

為大惡心寫過情書,我的聲名馬上水漲船高,事隔不久,係裏組織人去烈士陵園掃墓,鄭永春找到了我,讓我寫悼詞。

我於是把鄭永春想象成了拜祭的對像,揚揚灑灑地寫了200多字:

痛致英烈:

生而為英,死而為靈,其卓然不朽者,萬世之名。

墓前憑吊,淚落清明,功名之所倚者,日月蒼穹。

仿佛若見硝煙,彈林槍雨,血灑長空。

……

沒多長時間一頂大帽就重重的扣在了我頭上,他們除了叫我淫shi外,還叫我“大騷人”,淫五那個騷老道更過份地稱我為“千古絕騷”。

這麼多的稱謂加諸我身之上,我鬱悶得有些不能忍受了,沒病的人也會因此憋出病了。從“天下第一賤”一直到“壬水”的筆名被揭穿,還有這“騷人”的稱謂,這段時間我就沒消停過,我真懷疑是我做過的什麼事壞了風水,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別扭,這麼糗。

我這段時間粘上了淫五,我覺得淫五這個騷老道或許能給我指點些什麼,淫五變得越來越深沉,眼鏡片加厚了,風骨也變了,從以前的fng騷入骨變得兼有幾分仙風道骨,不過是仙風道骨少些還是fng騷入骨多些。

我粘淫五粘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別人都懷疑我倆有不正常關係方才做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