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句:“我容易麼,我容易麼。”被喊出就會有人賤笑不止,這句口頭禪越傳越廣,被應用於各種場合,與這句“我容易麼,我容易麼。”辛酸的反問同樣流行的還有一句話,那句話是曲鈴痛罵我那天時,我仰天對著那些偷窺的人吼出的:“看你媽的看,沒見過帥哥啊!”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自信在我之前的BH大是未曾有過的。
隨著我在BH大迅速串紅,我昔日那些被曲鈴PSS了n次的糗事弄得盡人皆知,沒多久,“天下第一賤”的一頂大帽就重重地扣在了我的頭上!我心把起這個給我起的綽號的王八蛋罵翻了十八代祖宗,如果知道了他是誰我見他一次揍一次,剜他眼睛,撬他女朋友……,起綽號***都沒創意,起也起個“癡心公”“情聖”之類的……
那一段時間我的情緒跌到了冰點,曾經是那樣毫無保留的付出,即便是我沒有想過要收獲果實,我也不希望我耕種的地方連棵狗尾巴草也長不出來。也許真的是我賤,曲鈴也許就是因為我賤才不肯選擇我,一次一次的PSS我,人賤人愛這屁話不知道是那個犢說的,知道是誰說的我給他兩巴掌,以解這句話欺騙我這麼久的痛恨。
為了不讓自己對“天下第一賤”的稱謂永遠傷痛,我隻能自我安慰:賤是多情的意思,自古多情空餘恨,是為我而作的。
我感覺自己突然閑了下來,因為我不用天天費盡心機的去找曲鈴了,也沒必要像以前那樣忙著為曲鈴打開水去自習室占座了,我把這些閑下來的時間全部積攢成了傷痛,曲鈴的影像仍然會不時的刺痛我的心,我時常的想像洋鬼挽著曲鈴在萊茵河畔盡情享受陽光的樣,但這些都已和我無關。
四驢天天下課就沒影,好像是在網上認識個美眉,是同城的師範學院的,四驢蠻敬業的,天天坐公交車去看她。所謂戀奸情熱。淫五最近總是玩憂鬱,聽四驢說是網戀失敗了,天天晚上的性知識講座都不聽了,那架用來偷窺的望遠鏡也被對門的兄弟拿去了,淫五沒事兒就和我在寢室開耗,比著誰懶,餓得挺不住的去打飯,渴的受不了去打水,沒幾天就被我耗服了,美我之名為“沙漠之舟”,再也不願和我在寢室幹靠,又出去活動了。
大傻不知從哪借了把吉它,天天像拉鋸似的,舞摣了幾天也沒彈出個什麼音來就放棄了,又開始和三刨迷上了網遊。最充實的應該是鬼,鬼偶然會回寢幾趟,連行李都搬到實驗室,隻有上課的時候才能見到他,聽他自己說他的研究成果已經進入關鍵階段,要日夜守著,任課的老師也都開始給他開綠燈。
我天天憋在寢室裏不敢出門,過著過街老鼠般的生活,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我終於領悟了這個道理,盛名之累啊!周岩鬆時常來和我談心,所有的朋友,我和周岩鬆交往不多,但是關係卻比別人近得多,可能是我們有種相通的東西吧!周岩鬆的心一直在尋求一種別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我也是,因此我們在一起閑聊時總能在差異找到相通之處,周岩鬆和我都希望我們彼此引領對方,能向前探求我們要找的東西。
周岩鬆近總來催我為他的新歌寫詞,出於愧疚我寫了幾篇,周岩鬆看過後都上廁所時當大便紙擦屁股了,周岩鬆說這種東西隻能擦屁股,弄得我直臉紅。周岩鬆告訴我有些東西是刻意不來的,就像他寫曲,他自認為滿意的曲都是瞬間就寫出來了,寫完後甚至連修改都不用,相反當他鋪紙想正經八百的寫著傳世之作時,寫出的東西隻能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