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鬆撥了撥弦,又隨便彈了幾首。直到寢裏再也看不清,三刨、四驢和淫五還沒回來,估計是奸計得逞。在網上釣著魚了,還有可能是被魚釣走了。
周岩鬆說他餓了,笑著問我再去喝點怎麼樣,我惱道:“你要是請得起,我就去……”
“走吧,不喝酒,下去隨便吃點,我請!”“吃你的大便飯去吧!我不餓,你們去吧!”我沒心情吃飯,想起明天的事多少有些鬧心。
大傻和周岩鬆剛走沒多久,淫五他們幾個回來了,淫五嘴撅得能掛住秤砣,不用問我都知道肯定是跟美眉約會沒搶上槽,要不是就是碰到了恐龍妹,被玷汙了。四驢和三刨像瘋狗搶到了屎似的滿臉歡喜。
淫五坐到床頭就罵大傻和三刨有異性沒人性,不講義氣。三刨和四驢說淫五自找的,搭拉個淫眼專盯人家胸部看,破眼鏡框都要飛了,然後稱讚淫五四隻眼比兩隻眼厲害,能把人給瞧毛了。
我聽著鬧心,借口下樓吃飯出去了,我想獨自出去轉轉,在床上等著明天的審判大會把人憋死的,出了寢室樓,外邊***闌柵,我想了想,終於不知道去哪兒,本想去操場嚇嚇那些野雞色狼,沒想到剛到操場的邊上就碰見了張小荷。張小荷拎著書包,手裏還捧著幾本書,看樣剛從教學樓出來,跟她一起的還有幾個女生,張小荷老遠的看見我,轉身把手上的書本還有書包交給同伴,向我小跑過來。
“幹嘛去?”我沒想到在這兒碰見她,我說隻是隨便瞎走走,想找個地方祭祭五髒廟。張小荷問我怎麼這麼晚才吃飯啊!我說忘了,張小荷就笑。說她知道學校北門邊上有家新開的燒餅鋪不錯,問我要不要去。老實說,我確實餓了,一天了到現在我還沒吃飯呢,那幾個王八羔光顧著找異性,也沒有想著給我打飯。
在燒餅鋪裏我一連吃了八張燒餅,才感覺肚裏總算有了底,張小荷說我是餓死鬼投胎。張小荷隻吃了一張燒餅,要了瓶可樂一邊喝一邊看我吃。付賬的時候,我搶在了張小荷的前麵,同女生吃飯讓女生掏錢埋單很沒百的,況且,張小荷曾經請過我們,以前追曲鈴她沒少幫過我,我多少得有點表示。而且這頓飯的錢也不多,我也應該趁這個機會表現一下風度,我大聲的喊過服務員結賬。
我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除了幾個硬幣再也掏不出錢來,我忘帶錢包了。我回頭問服務員可不可以賒賬,服務員一臉的不屑。媽的!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我臉紅得跟雞血似的讓張小荷結了帳:“改天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