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一陣兒,我下邊也憋得難受,找個地方解開褲帶解決,要不然就內部解決,我記得在我解決問題的時候好像有人在我身邊不斷地經過,大傻不斷地要我動作快點,又不是趕飛機,著個屁急!而且我這人有個毛病,越著急越尿不出來。
當BH大的校門終於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大傻和三刨已經呼呼直喘,這一路他們好像趕豬一樣導引我、四驢和淫五,拉拉拽拽,拖一會兒,扛一會兒。後來回憶時大傻和三刨說當時真想把我們踹路間讓車隨便壓算了。和我們幾個一起往回走,遇到熟人都不敢打招呼。當別人上前詢問不得已必須打招呼時,都不敢說認識我和四驢、淫五,隻好說是路上揀的,瞧著可憐,才領回來。而且兩個賤人警告我和四驢還有淫五,以後和他們倆走在一起,不許說認識他們倆,離他們倆三米之外。
如果大傻和三刨當時真的讓我站在路間當了路上的柏油,那我倒要感激他們倆,後來的大糗幾乎讓我生不如死。當大傻和三刨繪聲繪色地對著酒醒的我吐沫橫飛的描繪之時,我差點就死在床上。
當我們踉踉蹌蹌地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當時已經完全在酒精的掌控之下,酒精這王八犢,要麼就讓我徹底麻醉,沒有知覺,要麼就讓我保持清醒,可是它讓我心底裏的傷悲在它的作用下更加沉痛難以扼製,我想讓酒精來抑止傷痛根本就是個錯誤,酒精隻抑製了理智,而傷痛卻在血液加速了流淌。
一進校門的時候,我突然脫離了大傻和三刨的掌控,我歇斯底裏地喊著叫著要去找曲鈴,我要告訴曲鈴世間最愛她的人是我,我還要告訴曲鈴不要忘了法西斯曾經是怎樣傷害了世界人民,還有八國聯軍又是怎樣焚燒了圓明園,這些難道她都忘了嗎?如果她還愛這國家,她就應該馬上離開那個法西斯,不要做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
我記得在我大喊曲鈴的名字的時候,依稀有無數的麵孔在我眼前指指點點,但是我看不清他們的臉,他們的臉和燈光混成一片,後來有人來扶我,不是大傻和三刨,是張小荷!但是張小荷沒能拽住我。後來大傻和三刨說,我當時吐了張小荷一身。
那個時間在BH大正是學生流的高峰,幾乎全校的學生在那個時間都會出現,就在那個時間我就在寬敞的大路上扯著喉嚨拚命喊著曲鈴的名字,一邊喊一邊手舞足蹈,用大傻和三刨的話說,看我的人圍了裏三層,外三層,有的看不到甚至爬到了牆上。
我狠狠地罵大傻和三刨是***死人,為什麼不攔著我,大傻和三刨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和我狡辯說他倆壓根就攔不住我,況且即便是抓住我的手,也堵不住我的嘴。
我根本不相信大傻和三刨的話,他們兩個王八羔根本就是想看著我出糗。大傻和三刨在我麵前喊起了竇娥冤,告訴我說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鄭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