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期待的眼神緊盯著淫五,或許我的幸福就要從淫五的口誕生了,不單單是我,其餘的幾個賤人也眼睜睜地看著淫五,現在討女孩歡心的招數都快成武林秘笈了,就算是有也是被窩放屁——獨自享用了,難得淫五這麼講究,肯把自己的妙計說出來同大家共同學習。
淫五得意地看著四周,清了清嗓門,我們隻有耐心地等,終於,淫五開口了,立刻,我們全都堅起了耳朵:“為今之計,隻有上藥鋪,買包蒙hn藥,然後騙她喝下去,等她昏倒不醒人事之時,嘿嘿!再把生米煮成熟飯,到那時…嘿…嘿…嘿…”
淫五還沒等嘿完,抱頭鑽進了被裏,再不躲起來我們幾個就把他砸扁了。
我躺在床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大傻忽然道:“鬼!天天也不見你人影,最近幹啥呢,你可脫離群眾了啊!”鬼是我們係的高材生,徹底的好孩,平時很少在寢,大多數時間是泡在實驗室裏,他的事我很少知道,其實,除了曲鈴的事,我對任何事都懶得打聽。
鬼說他正和嚴老屍搞個以蟲製蟲的研究,現在正處於關健階段,過一段他可能要搬到實驗室去住了。
我最煩別人提起這個專業的事了,著實說我恨這個專業,當初若不是因為填誌願時陰差陽錯,我死也不會來這個糟爛得垃圾場似的BH大,如果說BH大是個垃圾場的話,我感覺我就是BH大內活動著的垃圾,這實在是個兔都不拉屎的地方,我估麼著BH大成立的那天就受了詛咒,BH大有一首頗為流行的打油詩:
B大自古無嬌娘
殘花敗柳排成行
走進操場抓兩對
還是野雞配色狼
這首詩好像並不是BH大專用的,凡是漂亮女人稀少的理工學校差不多都比較流行這首打油詩,在BH大也不例外,其它周邊院校的兄弟們很少到BH大來,因為BH大沒有他們要找的美眉,相反一不留神,他們可能就可被BH大饑渴的的恐龍大姐們生吞活剝了,而且BH大的男生凶悍,在這個城市的高校是出了名的,稍有姿色的女生都跟國寶熊貓似的處於層層布控之下。
但是BH大的女同胞們好像總能輕巧地撞破BH大男生的武力封鎖,BH大的女生從不找BH大的男生做情侶,BH大女生間還傳著一句令BH大所有男生捶胸噴血的話:
好女不嫁BH男!
因為BH大男生的專業幾乎沒什麼前途可言,BH大畢業的學生舅舅不親,姥姥不愛,畢業時去人才市場,招聘單位一聽說你是BH大的都跟狗似的吹胡瞪眼睛,他們畢業後通常都是自謀出路,BH大的學生通常都是詛咒著BH大走出校門的。
BH大沒有美女,沒有好的學生,沒有象樣的宿舍,但BH大卻有各個高校間最王八蛋的領導。
這就是我現在就讀的BH大。
BH大有個十分經典的案例:某屆畢業生離校前一天,有一位老兄乘夜在學校大門前拉了一潑屎,不巧這位老兄倒黴,被值班巡夜的老師逮個正著,結果這位老兄受了處分,畢業證都被扣下了,這位老兄也夠有個性的,直言不諱地當著學校的領導麵說BH大的畢業證還不如他拉的那潑屎呢,結果這位老兄連畢業證都不要,拍拍屁股揚長而去,若幹年後,這位老兄發達了,據說現在還是個名人,曾經有一次學校想請這位發達了的老兄給學校的師弟做一次報告,結果此老兄說,如果能讓他在BH大的校門口拉潑屎他就去。
鬼說他研究成果的事隻說了幾句,也沒人再問,因為我們都困了,剛才又喝了不少的酒,就都睡去了。我其實也喝了不少,早已經分清東西南北了,但是因為心情鬱悶,反而睡不著,我點了根煙,仰麵躺在床上任周圍的天轉地旋,窗外的燈光越來越迷離,在我的眼已經聚不成線了,感覺裏好像有無數個曲鈴的影在我的眼前飄,我伸手去抓,結果全都抓不住,手總是空著,我不甘心,我於是拚盡所有的力氣,做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直到再沒力氣,可是曲鈴的那些影還是在眼前不停地飄過,我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還想伸手去抓,但是淫五已經開始罵我:“賤二兒,你拽我被幹嘛,你當我是玻璃啊,乘著半夜想占我便宜。”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淫五的話惡心的,哇地一聲把剛才享用那些火腿腸,鬆花蛋,啤酒全都吐了出來!
迷迷糊糊我感覺好像是淫五一邊清理我的嘔物一邊埋怨我:“二,你這值得嗎……”下邊說什麼,我已經不知道了,而曲鈴的影還在眼前不停地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