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橋走上前問道:“組長,回來這麼多天,怎麼沒見到臣嬌呢?她是不是有什麼新的任務。”皺敏軍搖了搖頭說道:“這丫頭上次任務回來之後就不知道跑去哪裏了,好像是查一個人人的資料。噢…對了,臣嬌這次能安全回來真是幸運,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恐怕……。”李臣橋臉色一變說道:“他…他是誰?臣嬌不是對付一些普通的喪屍嗎?怎麼還會有危險。”皺敏軍歎氣說道:“本來是一些普通的喪屍,不知道為什麼喪屍基因發生變異,我也是知道情況後就跟臣嬌取得聯係,讓她趕快停止任務,沒想到……。”皺敏軍苦澀得繼續說道:“沒想到臣嬌已經和變異喪屍交上手了,如果不是殺神及時出現,恐怕……恐怕凶多吉少。”李臣橋驚訝的眼神看向皺敏軍說道:“什麼…?殺神?就是在中國殺手界排行榜第一的殺神朱害軍。”周敏軍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殺神朱害軍,臣嬌與變異喪屍打的白熱化的時候殺神正往戰場奔去,變異喪屍可能是感覺到了殺神的氣息逃跑了。”夏一飛和趙小勇在一旁聽的直冒冷汗,他們那裏聽過殺神和變異喪屍的事,聽過也隻是小說和電視裏的,可那些都是假的,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可現在他們知道黑煞組是幹什麼的,說的話當然也不會是假的,再加上上次封印之地的事就更有理由相信黑煞組所說的話。馬珍珍說道:“喪屍隻吸人血不吃人肉的,照理說變異喪屍也不會吃肉,可是臣嬌這次遇到的卻是吃人肉的喪屍,這其中肯定有我們還不知道的事。”周敏軍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臣橋你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查明喪屍變異的原因。哦…對了,把他們兩個也一起帶上吧。”皺敏軍讓夏一飛和趙小勇一起參加這次的任務的目的就是吸取經驗。經驗是要靠自己親身體會才可以運用自如,別人是教不了你的,就像人打架一樣,要先學會挨打才可以再去打別人,因為你在挨打的過程中已經吸取到了很多的經驗,比如你會不自覺的發現對方會打你身體的什麼位置,你自己又會做出什麼樣的動作去防禦或進攻。也有少數人不用挨打就可以把別人打的哭天喊地,那隻能說這樣的人是個莽夫又或者你就是打架的料,但是莽夫是很容易被幹掉的。而會打架的人隻會越戰越勇,積累的經驗也就越多,所以經驗是很重要的。再說這次的任務並不是很危險、叫上他們肯定不會讓他們去送死的。
一輛吉普車飛快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還沒看清車尾燈就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見絲毫的光亮。吉普車裏坐著三個人,主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置各坐著一個男人,後麵寬敞的位置就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裏似睡非睡的樣子。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趙小勇說道:“臣橋大哥,你開車速度太牛了,啥時候教教小弟啊!對了…咱們這是去那兒啊!”李臣橋笑著說道:“你現在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以後有的是機會學,而我們這次是要去H市。”趙小勇聽到去H市心突然抖了一下,他不是害怕而是激動,不僅是他,就連躺在後座睡覺的夏一飛都直起了身子,當然夏一飛是沒有心跳的。可就在激動的一瞬間臉上的喜悅卻被奸笑聲一掃而空。李臣橋依然奸笑著說道:“我們這次去H市是查變異喪屍的,我知道你們的家也在H市,可是你們不能回去,你要知道你們現在是個死人,如果你們真的要回去,那你們的家人可就……。”李臣橋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知道夏一飛他們知道他話裏的意思,這明顯就是威脅,刺裸裸的威脅。他們既然答應幫助黑煞組,所以也就沒想著要回家,再說自己真的回家了該怎麼說,說自己遇到怪物了,然後自己怎麼死裏逃生的,這不是扯蛋嗎?所以他們早就打消回家的念頭。夏一飛無精打采的說道:“你怎麼知道變異喪屍還留在H市沒有跑呢?難道他還傻傻的等你們去抓嗎?如果是這樣的變異喪屍也沒什麼好怕的。”李臣橋歎了口氣說道:“隻能說你們還沒有經驗,反正開車也挺無聊的,好吧!沒事就跟你們說說我對這件事的看法吧!你說變異喪屍要跑,她為什麼要跑,我們在明、她在暗,所以她根本就不怕我們能找到她,再說她要想吃人肉那必須挑個人多的地方下手,而我們卻不能大搖大擺的跟她發生戰鬥,不然肯定會惹起社會恐慌,就在這兩點我們就已經處於下勢了,而她卻處在很大的優勢了,你現在還會悠閑的說出那樣的話嗎?”夏一飛的確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跟李臣橋理論,因為他不得不承認李臣橋說的很有道理。就在夏一飛很無趣的想再次躺倒的時候,猛地大叫了起來:“小心、快停車,快停車。”李臣橋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猛地一踩刹車,四個輪子摩擦在地麵上,將地麵映出兩道黑色長龍,盡管這是個黑夜,但借著月光依然可以清新地看出地上摩擦的劃痕。李臣橋穩穩的把住方向盤不敢有絲毫放鬆,因為他從夏一飛的眼神中看到了驚慌,一個人如果驚慌了不是因為遇到危險就是見到恐怖的事情,再加上剛才那句小心,他就更加確定有危險正在悄悄的接近自己。車輪與地麵摩擦二十多米才終於停了下來,李臣橋縮著頭小聲的說道:“一飛,怎麼了。”夏一飛爬在車後窗看了幾眼又迅速將車門打開走了下去,夏一飛朝車後走了過去,借著月光好像在地麵上尋找什麼東西似的,可是地麵上什麼也沒有,隻剩下輪胎和地麵摩擦的黑色印記。李臣橋和趙小勇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向夏一飛走去。李臣橋向四周看了看再次問道:“你在找什麼呢?”夏一飛往地麵看了看說道:“怎麼可呢?你們剛才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小女孩嗎?就在剛才我們的車撞了過去,可是現在那個白衣小女孩現在竟然不見了。”趙小勇縮了縮脖子又看了直搖頭的李臣橋小聲說道:“一飛,你別嚇我們啊!剛才哪裏有什麼穿白衣小女孩,是不是你眼花了,還是你剛才還沒睡醒啊?。”夏一飛圍著吉普車轉了一圈撓了撓頭說道:“可能真是我眼花了吧!”夏一飛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心裏很清楚,自己是不會看花眼的。如果是以前夏一飛肯定不會當一回事,但是現在奇異的事情太多了,不得不讓他相信這一切。這輛黑色吉普車再次以驚人的速度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