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在一旁輕笑。
“原來你是故意的!”司馬曌怒道。
南宮雅在一邊垂頭。
司馬曌看了眼南宮雅,見她的臉羞的通紅,心情也好了起來。
“什麼啊,你就給你徒弟和你徒弟未來的娘子一個定心珠啊!”司馬曌道。
“先說話,這定心珠可不是我的,這就是白虎宴的獎品。至於為師的那份,自然是要等你們大婚再給的。”天外道長道。
司馬曌撇撇嘴,道:“真小氣。”
“臭小子。”天外道長笑道。
司馬曌挑了挑眉,突然想到了白天那個叫素素的女孩,於是說道:“那……那個素素怎麼辦?不是說她是呂宗主的親戚嗎?”
天外道長道:“這就不需要你小子操心了。”
慧心在一旁說道:“這件事也是呂宗主事先交待了的。”
南宮雅點了點頭。
“那真正的呂宗主呢?我們要不要去拜訪一下?”司馬曌道。
慧心道:“今日我們兩個過來就是想帶你們離開,然後順便去拜訪一下呂宗主的,想問問你們的意見。”
南宮雅看了司馬曌一眼,道:“可以啊,那我們就離開吧。反正這目的也達到了,再叨擾呂宗主怕是也有所不便。”
慧心點了點頭,道:“那你們就收拾收拾,跟我們一起下山吧。”
“好。”南宮雅點頭。
慧心和天外道長在門外等著,南宮雅則和司馬曌在屋內收拾。
兩人的東西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四人就連夜悄悄下山了。
山下的一間平民院子裏,藥老正和呂宗主正在小酌。
南宮雅和司馬曌已經卸掉了偽裝,以本來的麵目示人。
南宮雅進了後院,見藥老正在輕笑飲酒,於是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藥老,開心的叫了一聲“師傅”。
藥老笑了笑,拍了拍南宮雅的後背,道:“你這個丫頭,多大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
南宮雅起身,撒嬌道:“很久沒有見到師傅了嘛。”
司馬曌站在一邊,笑著認真行了一禮,道:“藥老。”
天外道長伸手拍了下司馬曌的腦袋,道:“你這臭小子,對這個丫頭的師傅就知道尊師重道,對你師傅我就是‘欺師滅祖’。”
司馬曌笑道:“師傅,徒兒如今可還沒那個本事‘滅祖’。”
“你個臭小子!”天外道長道。
“幾位之間的情義當真是羨煞旁人啊。”真正的呂宗主道。
南宮雅看了眼呂宗主雖然外貌和天外道長所扮的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這位呂宗主的身上也確實多了一種南宮雅曾經以為會有的俗世氣息。
“呂宗主。”南宮雅點了點頭。
呂宗主笑著點頭,道:“你就是南宮雅吧。”
南宮雅點了點頭。
“果真是傾國傾城。”呂宗主接著道。
南宮雅笑道:“果然現在的呂宗主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哦?在你心裏,我是什麼樣子的呢?”呂宗主笑道。
“處處都散發著俗世的味道。”南宮雅笑道。
呂宗主大笑,道:“身處俗世,如何能避免這俗世的味道?”
南宮雅笑道:“天外道長就很是超凡脫俗啊。”
天外道長捋了捋胡子,笑道:“本道長就知道,還是你這個孩子有眼光。”
眾人大笑。
“不過,我確實是沒想到,垣宗宗主這麼年輕、這麼……書生氣。而且,和您會斂財的特質融合的很完美。”南宮雅笑道。
呂宗主笑道:“南宮姑娘這麼說,難道是對在下有興趣?”
司馬曌擋在南宮雅身前,道:“呂宗主想多了。”
南宮雅笑道:“宗主比雅兒大一輪,難道是想……老牛吃嫩草?”
呂宗主哈哈大笑,道:“本宗主還是更愛我的夫人多一些。而且,南宮姑娘剛剛似乎還在稱讚在下年輕。”
南宮雅突然想起來元賢的事,問道:“宗主的夫人名為元賢?”
呂宗主點頭,道:“姓陳,名元賢。不過,和慧心前輩不同的是,元賢不會武功。還請南宮姑娘放過夫人,有什麼事兒,衝著我來。”
南宮雅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是自己太多心了。不過這呂宗主半玩笑的語氣,也確實化解了許多初次見麵會出現的尷尬。
司馬曌雖然覺得南宮雅和呂宗主之間的互動多了一些,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危機感,這和嚴鵬尋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南宮雅和呂宗主更像是忘年交,雙方都多了些坦然和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