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晨皺眉,往後退了數步,站定,道:“你不是想偷師吧。”
左震也停了下來道:“就是啊。”
房晨白了左震一眼,道:“難道你也對邪教感興趣?”
“羅刹門已經脫離邪教。”左震應道。
“但羅刹門的武功源自邪教。”房晨道。
左震略微思考了下,道:“那如此看來,邪教也並非傳言般卑鄙無恥啊。”
房晨剛要開口,就見左震抬頭看了一眼夜色。
“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今晚的事還要對王妃保密啊。”說完,左震一躍跳上了屋簷,轉身就沒了身影。
房晨皺眉道:“什麼人啊。”
說完,房晨還是決定在院子裏隨處走走,因為她實在是沒自信能瞞住南宮雅。雖然今日南宮雅和林朔的關係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了,但這種事還是尊重他人的勞動比較好吧。
左震離開後就到了齊白安府上。
此刻林朔正和齊白安一同出府。
“王爺。”左震恢複了一本正經兒的模樣。
林朔點頭,道:“府裏打點好了嗎?”
“是,已經打點好了,石總管正在盯著呢。”左震回道。
林朔點頭,對齊白安道:“請。”
林朔和齊白安就先後上了馬車。
上車後,齊白安發現林朔的馬車內竟然還坐著司馬曌和疾風!
司馬曌給齊白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話。齊白安垂首,表示明白。
“平定王為了一個他國公主當真是費盡心機呢。”疾風笑道。
林朔也是微笑回應,道:“並非是他國公主,而是我的王妃。為了本王的王妃,費些心機又何妨。”
“王爺似乎太過自信了吧,雅兒如今可還不是您的王妃。”司馬曌淡淡的回應。
林朔轉頭看向司馬曌,道:“對,沒錯,如今還不是。不過,總有一天會是的,不是嗎?”
司馬曌眼角微眯,沒有說話。
“王爺為何深夜召集我等去為長公主慶祝生辰呢?”齊白安問道。
“早些時候本王同雅兒入宮麵聖,下午才回來。又趕上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所以就改到了晚上。”林朔答道。
“草民聽說,今日宮內失火了。不知王爺和長公主可是無恙?”齊白安問道。
“齊公子的消息當真靈通。公子放心,我們被沒有被火勢波及。”林朔笑道。
“如此甚好。”齊白安點頭微笑。
幾人到了平定王府正門,下車後石冠雲就帶著三人去了花廳,林朔則和左震往宿雅院的方向走去。
疾風打量了一眼花廳,道:“這個平定王倒是奢侈。”
齊白安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何以見得?我倒是覺得……清雅的狠。”
疾風勾唇,對石冠雲道:“勞煩給我換杯茶吧,我喝不慣綠茶。”
石冠雲上前一步,道:“是。”接過疾風手中的茶杯,拿了出去。”
疾風見石冠雲走了出去,就用腳將花廳內的地毯踢起了一個邊兒。
齊白安挑了挑眉,道:“果真奢侈,竟然是白玉。”
疾風伸出手,搖了搖,道:“非也,是寒玉。”
“寒玉?”齊白安起身,伸手摸了摸地毯下露出來的玉石,道:“果然。”
齊白安走回原位。
“是吧。這寒玉可是避暑的好東西,鋪在這兒又用這麼厚的地毯壓住,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疾風道。
司馬曌笑道:“你若是覺得暴殄天物,就把這寒玉偷走,把你整間屋子都鋪滿寒玉。”
疾風回到位置上,笑道:“那我可偷不來,這可是個體力活兒。”
話音剛落,石冠雲的身影就出現在視野內,疾風便禁聲了。
而南宮雅在發了會兒呆以後就一直在看書,彩蘭則依舊陪在南宮雅身邊。
林朔和左震進了宿雅院,宿雅院內很靜。其實,在往常,宿雅院也是靜悄悄的。或者說,整個平定王府都是靜悄悄的。
左震敲了敲門。
彩蘭起身去開門。
“王爺。”彩蘭行禮道。
南宮雅起身,問道:“有什麼事嗎?”
“今日是七月二十一了,生辰快樂。”林朔微笑道。
南宮雅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忘了自己的生日。
南宮雅勾唇道:“多謝。”
“走吧。”林朔道。
“去哪?”南宮雅問道。
林朔伸出手,道:“給你慶生啊。”然後拉起南宮雅的走出了宿雅院。
彩蘭則跟左震嘀咕道:“上午的時候兩個人不是還鬧別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