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仁我不義,裏美阿姨,新一叔在皮帶夾層裏藏了私房錢。”
說完這句,鳳無病拉起安久晴美前往二樓,喃喃低語:“這餅幹可不能讓你獨享,今天你就別想去住酒店。”
眼睜睜看著兩人前往二樓,三人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想不到無病渾水摸魚的如此了得,後生可畏呀!”
泉新一搖頭感歎,慢悠悠走回房間。這種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感覺不太好受,他需要慢慢消化。
“站住!”
村野裏美喊住泉新一,一臉笑意:“孩子她爸,把你的皮帶解下來吧。這條你也用了四年,我去給你買條新的吧。”
泉新一嘴角抽搐,回身看著她,認真說道:“孩子她媽,你也知道我是個戀舊的人,這皮帶雖然舊了點,但沒穿沒爛,那就將就用著。如果有閑錢的話,還是攢下來給孩子們當學費吧。”
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解下來。”
可惜,村野裏美無動於衷,依舊保持笑眯眯的表情。
泉新一顫抖著手解開皮帶,緩慢將之遞給村野裏美。他感到憂傷,憂傷女性毫無懷舊情懷,總是喜新厭舊。
接過皮帶,村野裏美無視他的表情,熟練解開皮帶。當從夾層裏發現10000麵額的日幣後,她笑了。
而他,快要哭了。
鳳無病房間。
“你在這睡一晚吧。”
鳳無病收拾他的床,一直以來,他從沒有起床後疊被子的習慣。不過,這裏也不亂:“你也別在意新一叔他們,他們隻是鬧著玩,你別當真。”
覺得是鬧著玩的你是認真的嗎?
安久晴美心理素質不差,她很快撇下先前尷尬的心情,含羞帶怯:“我知道,不過,不是同無憂一起睡嗎?”
“無憂她不喜歡同別人一起睡。”
鳳無病做出解釋:“而且,這裏也沒有空餘的房間。所以,也隻能委屈你在這裏睡一晚。”
“這倒是不委屈......”
安久晴美低頭不敢看著他的眼,小手把玩著發絲:“隻是,這影響會不會有些不太好?當然,我也不是不願意......”
“有什麼影響?”
鳳無病抓起餅幹,這東西他還真不想同安久晴美分享:“我不會在這裏睡,你可以安心。”
言畢,他慢慢靠近門口。果然,他還是不想同安久晴美分享這餅幹。
“等等!”
安久晴美喊住鳳無病,看著他的床,小聲說道:“這床不大,卻剛好能容得下你同我......”
驚奇看著安久晴美,鳳無病想不到她能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略作沉吟,他終於回複:“那心不小,但恰恰能裝得下它和它。”
“它是誰?它又是誰?”
安久晴美追問,她的表情有些蒼白。
“它是理想,它是使命。”
鳳無病做出回答,回答得認真。
安久晴美翻翻白眼,她想耍流氓,他卻想談理想。如果他是老板,一定是個壞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