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剛剛我們在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規定第十個從我們身邊路過的女生就是小雞。”
靈光一閃下，高年級學生總算做出解釋。解釋一出，周圍摩拳擦掌的學生總算放下了拳頭。
“小雞？”
清源顯笑容逐漸消失，仿佛打量物品般看著他們，說道：“恕我直言，你們哪怕身上插滿鳥毛也成不了老鷹。最多，也就是鵪鶉。”
聽到她的話，周圍人忍不住發出笑聲。
聽著周圍嘲笑，高年級學生臉色因羞憤而通紅。天憐可見，他們隻是單純想要找些樂子，怎麼就成了樂子？
“住嘴！”
羞憤之下，高年級學生衝向清源顯。他們沒有想對她怎樣，隻是想讓她住嘴。不過，他們顯然被誤會了。
“站住！你們想做什麼！”
“連傻子都欺負，你們還是人嗎？”
人群裏混雜其他聲音，這讓清源顯原本感激他們見義勇為的心思煙消雲散。看來，她傻子之名已經深入人心。
趁著混亂，清源顯悄悄離開，走向劍道社。
她所見不到的地方，鳳無病鬆開握著漢劍的手，悠哉離開。
劍道社。
“社長，無病呢？”
清源顯換上劍道服，她四處張望卻見不著鳳無病，於是走到劍道社長麵前詢問。
聽到這個名字，劍道社長身子下意識哆嗦，緊張導致聲音結巴：“我......我哪裏......知道他在哪？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勉強聽明白他的話，清源顯對於他為什麼結巴心知肚明。想來，也是被鳳無病教訓生出了陰影。
“社長，需要去看看精神科醫師嗎？我認識一位醫師很厲害。”
他之所以如此，也有清源顯煽風點火的原因。雖然談不上多少愧疚，但她還是想做些什麼。
“結巴為什麼要去看精神科醫師？”
聲音傳來，清源顯精神大振。這道聲音，她太過於熟悉。
驀然回首，果不其然，他來了。
腰間係著漢劍，身穿白色漢服，除了那一頭很不搭的短發，現在的鳳無病像從古風中走來。
“社長，這段時間我剛好看到怎樣治愈結巴。怎樣，要我幫你嗎？”鳳無病熱心詢問，真實用意其實是想找一隻白老鼠。現在的他已經開始學習醫學知識，當然，也隻能照搬書上內容。
沒有臨床經驗的他隻能做到這種程度。
“誰說我結巴！”
似乎意識到落到鳳無病後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劍道社長激靈之下說話變得流暢，當真是解鈴還需係鈴人。
劍道社長迅速溜出劍道館，他清楚，有鳳無病在的話，他們根本用不著他的指導，兩者間的水平相差甚大。
“清源同學，你來到很早。”
鳳無病坐在一旁觀看社員習劍，同時朝著清源顯說著毫無營養的話：“不過，來得早沒用，你需要練得早。”
“清源同學？”
自動忽略他最後的話，清源顯像遮不住秋意而羞澀逃離的葉子：“無病同學，你對我的稱呼變了。”
這種稱呼，不再過度生分。
“你注意的點還真是與眾不同。”
鳳無病瞄了眼她的手，那手光潔如玉，很好看，卻不是習劍的手，更握不住劍：“不過，既然你已經來到這裏，那就學一學劍吧。”
“你教我？”
清源顯說話的語氣明顯帶著玩笑，這種事情她根本不相信。
“社長走了，那就我教你吧。”
鳳無病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既然他在劍道上走先了幾步，教導後來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也隻是普通劍術。不說劍道基礎，就連毒島流劍術都不作教學考慮。
“真的！”
清源顯激動了，聲音明顯提高而破音。
“這沒有假的價值。”
作假的東西總是因為真東西很有價值，在鳳無病看來，這隻是尋常的事情，沒有絲毫作假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