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無可避?
既然如此,那為何要避?
鳳無病追求一擊必殺,卻不會因此而受到束縛。之所以隻出一劍,那是戰勝對手隻需一劍。既然一劍解決不了,那多一劍又有何妨?
拔劍!
兩劍劍尖碰撞。
“哦?我還以為你會綁死在‘一擊必殺’這種理論下。想不到,還是個信仰不堅定的小子。”
一擊不中,千葉中正一臉不爽。
“你終究瞞不過‘劍亡’。”
鳳無病有所得,心情倒是不錯:“不過,你也讓我明白第三階級的‘劍亡’不是萬能的。見到卻無法躲避,這是我第一次遇到。果然,修行還不能懈怠。”
“可惡的小子,你是把我當成經驗包了?”
千葉中正怒氣勃發,此情此景,他不可避免想起年少時同他師傅的戰鬥。他與他,簡直一樣可惡!
“難道不是?”
鳳無病本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優良傳統,疑惑反問:“已經使出奧義卻毫無收益,現在,你還能奈我何?繼續戰鬥的話,你隻會讓我越來越強。這種事實,我想你是明白的。”
“切!還真是可惡!”
千葉中正收回劍,不滿嘀咕:“說什麼也不能當你小子免費的經驗包,誰愛當誰當去!”
明白現實,千葉中正直接離場。輸給師傅再與徒弟戰平,他感覺他的臉麵被按在地上無情摩擦。
雖然獲勝,鳳無病臉色卻不太好。因為,他發現以目前實力似乎難以應付接下來的比賽。最為重要的是,他沒有提升實力的手段!
精英戰士熟練度已經達到最大值,唯有完成晉級任務方能晉升。劍道基礎不過是快速增加熟練度的手段,無法快速提升實力。
那麼,他還有什麼手段?
想著想著,鳳無病表情變得奇怪。他發現,他還真有短暫提升實力的手段。
“師姐,能幫我買些酒回來嗎?”
鳳無病找到觀眾席上的毒島冴子,她正和藤美學園的學生呆在一起。
聽到鳳無病要求,毒島冴子一臉奇怪:“師弟,你不是不喝酒的嗎?說什麼喝酒後握劍的手會變得不穩......”
“人不能一成不變的嘛!而且,修行至這個地步,我握劍的手不可能顫抖。因為,已經化為本能。”
鳳無病連忙催促,隻是一會時間,又一場比賽結束。我的天!不是已經決出二十名了嗎?為什麼還這麼快!
“知道啦!”
毒島冴子起身,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不過,聽師弟的就是了:“隻需要酒嗎?還是需要好酒?”
“好酒!越好的酒越好!”
鳳無病眸子閃閃發光,他發覺自己一直忽略了一個天賦。
酒魂!
被係統評價為超凡入聖的悟道天賦!
鳳無病一直認為劍骨、琴心、酒魂皆為被動天賦,事實上,前兩者確實如此。但是,後者當真如此?
他一直未體驗酒魂天賦所帶來的不同,或許,它並非被動天賦而是主動天賦。例如,觸發的媒介是酒?
“第二場對決!獨孤笑勝!”
“第三場對決!葉傾城勝!”
“第四場對決!西門煮雪勝!”
“第五場對決!佐佐木村正勝!”
“第......”
毒島冴子返回時,劍道大會已經決出最後十名劍士。而第十一場對決,是鳳無病對決二天一流的宮本武人。
“宮本武藏的後人?”
鳳無病沒蒙上雙眼前見到他腰間同樣係著兩把劍,一長一短。宮本武藏的二天一流是二刀流的始祖,但是,他與人交戰時隻用一刀,沒有人能逼出他使用另一把刀。
現在,鳳無病能與他的後人交戰。確是不知,他能掌握幾層火候。隻希望,不要讓他失望。
“宮本武人,請多賜教。”
宮本武人隻拔出一把刀,他們流派的人皆是如此。能用一把刀解決,從不拔另一把。
鳳無病微微一笑,將雙眼蒙上,手掌按於劍柄:“宮本先生,你一定會拔出另一把刀的,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