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島冴子去而複返,手裏捏著莫名物體。
‘那是我的卡!’
鳳無病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直覺,終於......終於能夠脫離貧窮人的生活了嗎?貧窮,總使英雄淚滿襟。
“師弟,給!”
毒島冴子的話剛落,鳳無病已經快速伸出手。隻是,手中的觸感為何如此厚重?難道,薄薄的一張卡有著無比深厚的底蘊?甚至於能透過卡,讓持卡人感同身受?
鳳無病顫巍巍張開五指,手掌上,是一遝日幣。
“師姐,這是什麼?”鳳無病臉上五色交雜,好不神奇。
“日幣呀!”
毒島冴子理所當然說道:“這是師弟這個星期的零用錢,因為早中晚三餐我都會給師弟做飯,剩餘的有時口渴買些水喝,這些錢應該足夠了。”
毒島冴子條條是道分析,有理有據讓鳳無病無法反駁。
我妻由乃走到他身邊,拉了拉他衣角,小聲說道:“師父,還帶我去吃好吃的嗎?”
五色交雜最終彙聚成黑色,鳳無病臉黑了。
“由乃,下次師父帶你去野炊吧?純天然無汙染。”鳳無病笑著說道,笑得像哭一樣。
“時間不早了,師弟明天記得早起喲。”毒島冴子欣欣然離開。
“師父,我先去收拾房間。”我妻由乃拿著行李去挑自己中意的房間,回首看了他一眼,唉聲歎氣離開。
這師父,有點弱。
‘這點錢能幹什麼!’
四周無人,鳳無病將手中日幣狠狠摔向地麵,事末還踩了幾腳。一臉苦惱返回房間,看都不看地上錢幣一眼。
過了一會,鳳無病賊頭賊腦走出房間,悄悄撿起地上錢幣,慢慢摸回自己房間。
第二日,清早六點。
鳳無病已經洗漱收拾完畢,畢竟,便宜師傅是七點的航班。
“叩叩!”
鳳無病來到毒島冴子房間,敲門喊道:“師姐!差不多要去接師傅了!準備好就出來吧!”
他不打算進入毒島冴子房間,否則,看到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就尷尬了。
打算前往正廳等待,卻不料中途我妻由乃打著哈欠走出房間。她挑選的房間恰恰在鳳無病右邊,想來也是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下意識想要緊緊依靠唯一熟悉的他。
“由乃,怎麼不多睡一會?難得今天是個適合睡懶覺的日子。”鳳無病說著正常人的話。
“師父,劍士不應該聞雞起舞嗎?”我妻由乃說著劍士的話。
這就讓鳳無病尷尬了,總感覺被徒弟教訓了一頓。
“想不到由乃也知道聞雞起舞這個典故,哈哈哈!不愧是我鳳無病的弟子。”鳳無病說著尷尬的話試圖緩解尷尬的氛圍,卻讓氣氛更顯尷尬。
“師父待會要和毒島小姐出門嗎?”師父無能,隻能讓徒弟出馬緩解氣氛。
“嗯嗯,我去接你的師公。”
鳳無病頷首,提醒我妻由乃:“還有,由乃應該叫師姐為師伯,稱呼為毒島小姐實在太生分了。”
‘毒島小姐?這是在罵人嗎?’
鳳無病內心嘀咕。
“噢,知道了。”我妻由乃表示明白。
“師弟,我們走吧。”
毒島冴子離開房間,沒有穿著藤美學園校服的她顯得更為青春靚麗。隻是,為什麼還是少不了黑絲短裙?
“師伯,早上好。”我妻由乃禮貌問好。
我妻由乃臉上的笑容凝固,隻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嘴角抽搐:“由乃,為什麼要叫我師伯?”
這個稱呼,為何如此寒磣?
“這是師父要求的。”我妻由乃如是回答。
“嗯嗯。”
鳳無病頷首,老懷欣慰:“還真是有禮貌的孩子,作為我的弟子,這禮法是一定要遵守......”
“由乃,你別理會師弟那個笨蛋。以後,你就叫我冴子姐吧。”毒島冴子忽略鳳無病的喋喋不休,對我妻由乃說道。
“嗯嗯,知道了,冴子姐。”我妻由乃鬆了口氣,叫一位與她相差無幾的同性為師伯,這真是難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