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城鎮街道,左邊的女同學跟我說話右邊的男同學教我數學題目。我的社會是在學校裏混出來的!也被被*的。
突然!屁股一陣酸痛被人一腳踹了個嘴啃泥,旁邊兩位同學一陣尖叫飛奔而去,留下我一個人目瞪口呆的趴在地上。
還沒等我爬起來,後麵傳來熟悉的聲音:“喲!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蘿卜大少嗎?怎麼今天忙著泡妞?我的保護費該交了吧?”
我慢慢站起來往後一看果然!左邊站著的是在我們學校人稱肥爺的肥豬!同樣十幾歲的年齡同樣的小學五年級,這個豬起碼也有一百多斤,走起路來全身的肉左搖右晃,胸前那兩坨更是波濤洶湧。一米七的大個子,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這就一個日本相撲選手!
右邊這個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叫汪然,是我們全校最高最瘦的。經常跟著肥豬混。因為肥豬哥哥在我們鎮上是有名的地痞。汪然那胳膊跟我們家曬衣服的竹竿差不多。兩腿外八字的很厲害,走起路來上跳下竄。!(因為他是外八字)我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鴕鳥,那臉長的跟鴕鳥好像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樣子!
我摸摸屁股支支吾吾:“我······我······今天沒帶錢······”看著他們兩個熊樣我心裏一陣陣怒火,因為他們從小學三年級開始欺負我。我已經被欺負兩年了,這兩年我每天放學都第一個溜回家。生怕被這兩個人棍抓住,我今天自認倒黴了,兩年了!天天被欺負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我父母都在大城市上班,每天忙著自己的生意沒時間管我,隻有把我托付給外公外婆寄養。我一歲便跟著外公外婆生活,外公是一位抗美援朝回來的老革命,光每個月退休金都有八百多元,所以我的零花錢也是別人的九倍甚至十倍。別人一個月一塊我一個月十塊甚至十五塊。
汪然一個箭步跨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拖到傍邊的弄堂裏去,兩人熟練的在我書包裏上衣和褲子的口袋摸著,摸了一會在我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塊錢硬幣。
肥豬的臉一下子紅的和烤乳豬顏色相似,怒火三丈對我大聲嗬斥:“ni`ma的皮癢了!欠我十塊錢保護費拖了快一星期了!別說肥爺不給你麵子!”話罷汪然拍拍我的臉道:“限你明天放學把剩下的交上來,不然到時候我們哥倆就對你沒那麼客氣!。”
我早已習慣這樣隔三差五就要被打一次被抓一次的日子,故作可憐:“天明也沒錢·····這個月的錢都花光了······家裏人不會在給了······”
肥豬滿臉橫肉大叫:“你以為你誰呀?”說著一腳又踢了過來,這一腳不偏不倚正中下懷······我捂著痛處連聲呻吟······
汪然不耐煩的道:“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了?告訴你我揍的就是你這種有錢的主!牛*個什麼啊!你以為你誰呀?你就是個爹不疼媽不愛的孬種!野種!”汪然把我的書包丟在地上拍拍手,摟著肥豬不慌不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