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我們可是幾年的老鐵關係!哪能怕你是不是?”木景然一把攬住談墨北的肩,將對方往自己懷裏狠狠一拉。
“那你老實說說這手上的擦傷是怎麼來的?”談墨北睨了一眼易千千手肘處的擦傷,易千千也很配合的抬起手肘。
木景然幹笑兩聲,說好的跟他打配合,怎麼又跟談墨北配合去了?
“是他撞的易小姐!”人群中發出了一聲明智的高呼。
木景然的眼神如x射線在一群人裏麵掃射,是誰?他保證把這個人往死裏打!
易千千啞然失笑,看來她是想護著木景然都不行了。
談墨北冷冷一笑,改為他攬住木景然的肩,單手緊緊扣在他的肩頭,“好久沒去過軍區了,晚上約?”
“……我能說不約麼?”木景然的氣勢瞬間蔫兒了大半,嘴角的笑意隨時都會垮下來的那一種。
“你覺得你能嗎?”
說著,談墨北還用眼神瞥向易千千擦傷的手肘,“這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您說什麼都對!
木景然頻頻點頭,腦袋都給他晃暈了。
於是乎,黃昏時分,大家相約軍區的訓練場。
祝園和阿彪已經在此恭候多時,看見木景然,他們當即露出一個無比親切的笑容。
可木景然卻是瘮得慌,全身冒寒氣。
“木少,負重跑,五公裏。”祝園秉著十分善意的微笑提醒。
阿彪側身,身後是他為木景然親手準備的輪胎,用於負重跑。
曾幾何時,他貌似也有過相同的遭遇,反正不怎麼愉快。
木景然苦著臉,“談少,四公裏成嗎?”
“六公裏!”談墨北二話不說加了一公裏。
“談墨北!”木景然忍不住低吼一聲。
幸好邱璿及時拉住他,忙道:“五公裏就五公裏,他就是說著玩兒,談少你不要跟他計較!”
談墨北頷首。
易千千笑了,“木景然,你今天就不該和我站一起的,不然也不會發生這些破事兒。”
木景然讚同地點點頭,“我今天忌出門!這個剪彩儀式就不該來的!”
邱璿無奈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就乖乖負重跑去吧,別多說了。”
“璿璿,你陪我好不好?”
木景然可憐兮兮地望著邱璿,他緊緊握住邱璿的手。
那可是五公裏!
邱璿果斷搖頭,“你自己去,我看著!”
“璿璿,你好狠的心!”
這架勢貌似是要演一出苦情戲……
易千千受不了,示意祝園和阿彪趕緊把木景然給拖走,於是,木景然揮著雙手苦著臉狼嚎著被拖走。
偌大的訓練場裏都能聽見他那惡心的哀嚎。
邱璿黑著臉坐在階梯上,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應該讓他負重十公裏。”
這樣玩世不恭的木景然就是欠教訓。
談墨北本來在喝水,被邱璿這話嚇得嗆住,果然是‘最狠婦人心’,他突然極其同情木景然。
於是叫來祝園,說道:“三公裏就行了。”
祝園詫異,“為什麼?”
“本來就夠可憐的,我也懶得折騰他。”談墨北輕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