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期倒有些棘手…他們不僅能攻擊人的神識,飛劍的攻擊距離也遠的離譜,雖不能真的殺人於千裏之外,但是百裏之內取人首級卻絕非難事…憑我現在身體的強度,隻要對方的飛劍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便奈何不了我!
合體期…就不是棘手的問題了,到了合體期既能禦風飛行又可以禦劍傷敵,如果不能在他們升空之前先發製人,便很難有取勝的機會。
至於洞虛大乘和渡劫期的高手,就不是我現在能夠匹敵得了。”
一旁的二虎早已聽得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喃喃地道:“這…我剛到金丹期…你卻已經能擊敗分神期的高手…看來我是很難追上你了…”
武暮卻擺了擺手道:“你不同,你們施家的符籙之術博大精深變化萬千,上次施大叔還不是憑著一手幻水符,便立於不敗之地,把我玩弄在鼓掌之間…說起來,施大叔現在是什麼境界?”
二虎歎了口氣道:“這幻水符要到元嬰期才可以修煉,我師父的境界嘛…應該是洞虛巔峰!”
武暮聞言也是一驚,這才明白上次交手時,施天威豈止是手下留情,而是根本沒怎麼出力!如果當真是以命相搏,除去幻水符不提,施天威大可以禦風飛上半空,再以符咒操控五行之力當頭擊下,雖然要殺死武暮也絕非易事,但是要取勝卻是易如反掌。
武暮驚佩之餘,又想起施天威指點自己武道的恩德,心中不禁很是感動,打定了主意,等有了閑暇一定去看望自己這個施大叔。
又過了四五天的時間,蕭鶴終於回來了。
當時正是傍晚時分,蕭鶴進門看到二虎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歡喜萬分,拉著二虎的手不斷地打聽離別後的情況。
隻是見到二虎竟將自己送的禮物又還了回來,很是有些不快,但是他也知道施天威的脾氣,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蕭鶴現在比起剛到武暮家時已經開朗了很多,雖然模樣還是有些憔悴,但是二虎素來大大咧咧的,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妥,於蕭鶴被趕出家門一事,更是半點也不知情,武暮雖然從吳軒等人哪裏知道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向二虎提起。
李母下班回家後,見到蕭鶴也是十分歡喜,又做起了拿手的紅燒肉,隻是見識了二虎的食量後,再做菜時便需得加大分量才行。
夜間三人同睡一屋,互道離別之情,蕭鶴雖然也是滔滔不絕,但是被趕出家門一事卻是隻字未提。二虎還是沒有注意到蕭鶴有些異樣,倒是對二人口中的龍大人頗有興趣,連連的向武暮追問。
蕭鶴雖然與龍衫相處多日,但是也並不知道龍衫的真正身份,一來是他被逐出家門滿心的傷感,二來是他對修真界的事情並不了解,雖然聽過黑虎軍的名頭,卻並不知道有龍衫其人,這時聽得二虎問起,便也留神聽著武暮的回答。
可是武暮有軍紀束縛,沒有龍將軍的允許,他絕不敢透露龍衫的真實身份,隻是謊稱龍衫是地府貴族的小少爺。
二虎本也就是好奇地隨口一問,於龍衫到底是誰也並不在意,蕭鶴雖然覺得武暮有所隱瞞,卻也不好強行追問,便又與二人聊起了其他話題。
三人又聊到了大半夜,才感到有些困意,提到睡覺,武暮頗覺得頭痛。
臨時拚湊的小床太過短小,實在放不下二虎魁梧的身軀,又不忍心讓蕭鶴與二虎同睡,隻得是把小床讓給了蕭鶴,自己與二虎同睡,夜間隻好是背對著他緊閉著嘴巴,這才勉強睡下。
龍衫回到武暮家時,又是三天之後的晚上了。
當時李母正在廚房刷碗,武暮與蕭鶴將禮盒堆到床下後剛來到客廳,二虎則是半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龍衫一進門,見有個彪形大漢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小眉頭便皺了起來。
他快步來到沙發旁邊,抬頭望著二虎。
“你坐了我的位置,讓開。”
二虎見這白色的小孩如此霸道,不禁一愣,但也隻是笑罵了一句渾不在意,繼續看著電視。
武暮見狀大急,快步來到二虎身後,輕輕拉了拉他的衣領。
二虎卻隻是回頭看了武暮一眼,還是沒有在意。
“你沒聽到嗎?我讓你讓開。”龍衫見這大漢並不起身便又說了一遍,隻是清脆的童音已經有些發冷。
二虎聞言火往上撞,濃眉一皺道:“你這小屁孩!沙發這麼大……”
武暮見二虎出言不遜,心知要糟,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龍衫的小手已經搭上了二虎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