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在落東秋的統治下,氣勢無雙。落東秋對內清除異己,已經沒有宋教主的舊部,對外招賢納士,很多**梟雄已加入門下。落東秋也不滿足局限於關外,三年之中,到處建立分壇,與武當,少林,丐幫,峨嵋,崆峒五大門派爭雄,五大門派愛惜羽毛,步步退縮,以至於江湖風氣日下,**猖獗,俠義紛紛隱居,閉門不出。夜落明出山的第一件事回熊耳山,祭拜自己的師傅。夜落明是個孤兒,公孫州把他當兒子養,他把公孫州當父親看。經過四日奔馳,夜落明回到自己師傅住的地方,滿眼荒涼,庭院長滿半人身的野草,房屋半邊倒塌,思及平日師傅養教之恩,眼淚止不住流下來。夜落明先打掃屋子,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從左到右,齊齊打掃一邊。接著拔完野草,庭院也看起來像人住的地方。洛陽是個好地方,有龍門石窟之景。每年四五月份都會舉辦牡丹節,不少文人騷客寫詩讚曰:“洛陽牡丹甲天下”,“洛陽地脈花最宜,牡丹尤為天下奇”,“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滿京城。”魔教旗下洛陽壇主劉飛龍,本是**有名的江洋大盜,擅長黑風掌,不但內功深厚驚人,掌風更帶有毒氣。白道不知有多少好漢栽在他的手中,落東秋特意派人邀請劉飛龍擔任洛陽壇主。劉飛龍在巡視分壇之後,躺在床上。右眼止步不的亂跳,心想今晚肯定有事發生,沒有什麼依據,但就這種直覺救了自己好幾次命。劉飛龍起身喊到心腹:“今晚巡邏人手通通加倍,手下不許脫衣睡覺,多安排幾個暗巡。”劉飛龍不愧為一代梟雄,想到立馬去做,可是手下人誰會當回事,如今魔教聲勢浩大,白道泰鬥少林都暫避其鋒,在洛陽,開封,建立分壇,少林毫無反應。剛剛半夜,街道打更人傳出“天幹秋燥,小心火燭。”散伏於屋頂的人依舊盯著外麵,同時他們六個人被點了啞穴和定穴,既不能動也不能喊,夜落明站在屋頂,俯瞰下麵,下麵依舊毫無知覺,踢飛腳下人,“鐺”的一聲響打破了洛陽壇的寧靜。“誰?”下麵巡邏人員大呼。立馬有魔教弟子走到跟前,翻過屍體,眾人一看是王三。巡邏小頭領立馬敲響手中鑼,同時喊到:“有人入侵。”夜落明看著下麵人群湧動,僅僅隻是外院弟子出動,內院依舊一片燈黑。夜落明心道:“魔教也有魔教的厲害之處,遇敵慌而不亂,裏院似乎有陣法,自己對陣法一無所知,還是把人引出打更好。”夜落明使出踏雪無痕,飛入庭院。魔教弟子立馬圍住夜落明,小頭領:“來著何人,竟敢擅闖我魔教分壇?”夜落明不答話,拔出秋藍劍,直取小頭目性命,魔教三四十弟子在半盞茶的功夫全部躺在地上。一是夜落明功夫太高,二是對魔教恨骨三分,下手毫不留情,三四十人竟無一活口。內院飛出副壇主高東知,以及門下陰叟,白鶴。最後一人是劉飛龍。劉飛龍:“你是何人?為什麼秋藍劍在你手中?”夜落明:“秋藍劍在我手中,你還不明白我是什麼人嗎?我是複仇者,三年前的血債,今日就從你們開始來償還。”劉飛龍:“沒想到宋教主還有餘孽活在世上,我本以為你們會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無人的角落,苟延殘喘,沒想到你竟會自己跑出來送死,我是該誇你無畏呢,還是該說你無知呢?”劉飛龍說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副壇主高東知:“壇主,如果我們活捉這小子,那豈不是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餘孽老巢,到時就是大功一件,我們就能得到落教主的指點,就算找不到老巢,我們把秋藍劍獻上去,那也是大功一件。”其他人附和稱好,劉飛龍點頭。劉飛龍:“不是猛龍不過江,這小子敢一個人來,必定有一定本事,我們把他引入內院,以陣困之,然後徐徐圖之。”高東知:“還是壇主英明,考慮周全。”劉飛龍:“陰叟,白鶴,你們兩人去把這小子引過來。”陰叟,白鶴兩人同時飛落在夜落明身旁,陰叟矮似老頭,掌法陰毒,白鶴曾觀白鶴捕食,曆經三年創出白鶴掌發和鶴形步。夜落明收劍,正想用這兩人試試自己的功夫。陰叟,白鶴看見夜落明收劍,兩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太狂妄了,簡直無視自己兩人。兩人同時使出十成功力,陰叟掌法狠毒,多以人要害為主,白鶴主攻,鶴形步遊走纏鬥,白鶴掌法正拚,打算用功力擊敗夜落明。夜落明使出煞血掌,掌法輕柔,任憑陰叟白鶴狂風暴雨,夜落明一丈範圍固若泰山。劉飛龍看著陰叟白鶴兩人掌力如漏缸之水,掌力越打越弱。劉飛龍:“陰叟,白鶴,快退,你們不是他對手。”陰叟,白鶴兩人這才感覺情況不對,感到羞恥,如果不是壇主提醒,兩人估計會被活活累死。兩人望了彼此,打出身上暗器,同時飛退。夜落明衣袖一掃,暗器反彈而出,打在陰叟白鶴後背,兩人半空落了下來。就在陰叟白鶴阻擋夜落明的一瞬間,劉飛龍和高東知兩人退入內院。夜落明使出踏學無痕直奔二人而去,等夜落明落地,兩人已不見。夜落明望向四周,與普通無異,打算跳上牆頭,沒想到弓箭從四周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