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竹也抬頭看向東方不敗。
“簫竹,做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東方不敗淡聲的問道。
“責任。”簫竹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這個問題,從他很小的時候東方不敗就已經教導過他了。
就像他跟簫憶一樣,從小鬧到大,但是他深知自己的責任,就是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都有責任照顧好那個妹妹,因為他是男人。
“那個女孩,你想過讓她死嗎?”東方不敗再問。
簫竹猶豫了一會,最後說道:“沒有。”
雖然很生夜月的氣,但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想過讓夜月死,一直以來,他也殺了不少的人,可是都隻殺該殺之人。
夜月雖然處事古怪,也差點把他殺了,可是從心底裏他依舊覺得,夜月過不致死,那個小女人,其實內心很單純。、
“既然沒有想過讓她死,那麼你就有責任讓她好好的活著。”東方不敗淡語,看著遠處的雪山,目光深邃。
簫竹看著東方不敗,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說道:“他掠奪了我的武功。”
這是他的委屈所在。
以為回雪山之後就可以解決一切的事情,可是到現在為止,他並不覺得爹爹會幫他,而酒奴和墨者也不知所蹤。
“解鈴還需係鈴人,簫竹,記著我的話,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責任,就是好好的照顧好身邊的女人。”
“爹,她不是我的女人,我是被她擄走的。”簫竹從東方不敗的話裏聽出了一些話外音。
東方不敗是把夜月當成他簫竹的女人了嗎?
“嗯。”東方不敗隻是輕輕的應了一聲,是不是,有些時候誰也說不準。
嗯?
簫竹知道自己的父親喜歡在關鍵的時刻“嗯”,可正是這中“嗯”讓人難以琢磨,他到底是清楚了他簫竹跟夜月之間的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