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開心就歸開心吧,不過現在你還是解開我的穴道吧,我很難為情呢!”簫竹又把自己的老本事用出來了。
嬌氣!
聽到簫竹的話,金淩笑著搖了搖頭,表示幾分的無奈,但還是伸手解開了簫竹的穴道。
穴道一被解開,簫竹整個人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臉上的紅暈是一點也不退,站在房間的一邊,趕緊穿上自己的外袍,整理起衣服來。
“簫竹,告訴娘親,喜歡這小女孩嗎?”金淩很八婆的跑到簫竹的身邊,壞笑。
“娘,換個話題吧,我才十四歲,你急什麼呢!”簫竹有些不好意思,滿腦子都是之前抱著夜月的情景。
那個可是個小魔女,讓人……讓人有時會抓狂得想要爆炸的小魔女!
金淩這時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喜歡也沒有什麼用啦,這小女孩就快死了。”
一邊說一邊坐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小女孩,金淩臉上浮出了幾分可惜的表情。
“她不是人來的,誰死她都死不了,昨天晚上被冰封得連呼吸都沒有了,到後麵居然又活過來了,你看她現在的臉色,不是很好嗎?”簫竹才不把金淩的話當一回事。
“你不懂的,是墨者和酒奴說的,昨晚半夜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雪山頂上聊天,我送酒上去時聽到的,他們說,這個小女孩的命隻能有一年了。”金淩說道。
這話一說,簫竹整個人就怔了怔,許久後回過神來說道:“娘,不要開玩笑了,夜月不是還好好的嗎?”
看向夜月,麵紅紅潤紅初,沒有一絲的病態,他也懂醫術毒物之類的,也沒有看出夜月有什麼中毒之相,怎麼可能像娘親說的那樣呢!
一年的壽命,娘親真會開玩笑!
“我才不開玩笑呢,這麼一個小姑娘,雖然生性古怪,但是也挺讓我喜歡的,我也不希望她會出什麼事情,要不我兒子怎麼辦?可是墨者和酒奴就是那樣說的,真是讓人傷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