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夜月的臉上已經結起了薄冰,簫竹整個人都嚇了一跳,這樣結冰,夜月還有呼吸嗎?
簫竹趕緊用雙手去不停的揉著夜月的臉,想要那她麵上的那些冰霜給揉掉,但似乎是很不見效。
在這樣的時候,簫竹想到了酒奴,想到了墨者,這兩個都是很特別的人,一定有辦法來解決這樣的情況。
簫竹想著就跑,可是剛跑到門口就停住了。
因為想到墨者和酒奴說過的話。
抱著她睡……
簫竹不是傻瓜,雖然不知道墨者和酒奴為什麼要讓他那樣做,但是很清楚,那兩個怪物是不會拿他來調侃的。
猶豫了一翻,見夜月臉上的冰霜越結越厚,簫竹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除去了最外麵的長袍,直接鑽進了厚厚的被子裏將夜月那小小的身子抱緊。
與此同時,簫竹的臉熱得像是被火燒一般,與夜月那冰冷的身子剛好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
她的身子真的好冷好冷。
即使蓋著這樣厚厚的被子,卻仍然讓簫竹感覺像是抱著一塊冰一樣。
以前沒出江湖還待在雪山的時候,簫竹常年都不會蓋這麼厚的被子,因為他的身子遇冷則熱,外麵即使是狂風暴雪,給他一張薄薄的被單也足夠了。
有時不下雪之時,他還會跑到雪山上過夜,當然,偶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可能已被半夜的落雪給掩埋得差不多了。
在簫竹的溫暖的體溫下,夜月臉上的冰霜慢慢的化去,簫竹伸手拿過一般的毛巾,將她臉上的水珠擦去,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這樣居然也有用。
難不成墨者和酒奴料到了今天晚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才讓他抱著她睡,這就是解決這件事的方法?
簫竹不得不佩服那兩個怪物料事如神,不過真的是想不明白,這樣的情況他們怎麼也料得到呢?
對於夜月,簫竹可不敢有任何的鬆懈,依舊是緊緊的抱著她那還是有些冰冷的身體,生怕她又一次結成之前那個冰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