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竹扯了扯領子縮起了脖子,把自己頭上的鬥笠取了下來,又蓋到了墨者的頭上:“爺爺,你沒有家嗎?”
墨者:“……”
對付大人,他有的是辦法,可是應付這小孩,他還真的是不知所措。
“簫竹,這麼冷的天,快回屋子裏。”
酒奴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出來,站在墨者與簫竹的前麵,一臉淡然的說道、、。
“酒奴爺爺,這個爺爺可不可以一起進去,這裏好冷。”簫竹身子往墨者的身上縮了縮。
墨者微微蹙起了眉頭。
“我跟這位爺爺有事要談,簫竹乖。”墨者替簫竹拍掉落在頭上的雪花,動作很是寵溺。
簫竹看了看酒奴,又看了看墨者,還是一副不願意進去的樣子。
“簫竹,進來。”
東方不敗在屋門口叫道。
那嚴肅的表情讓簫竹打了一個寒顫,猶豫了一會之後,簫竹還是爬下了石頭,搖晃著小小的身子踩著厚厚的雪回了屋裏。
走的時候,還不時的回頭看看酒奴和墨者。
……
“走吧。”酒奴對墨者淡聲的說了一句,然後朝雪山上走去。
墨者沒有說話,直接跟在酒奴的身後,一起上山。
越朝山上走,風雪就越加的狂猛。
東方不敗撫著自己的一對兒女站在門口處看著那兩個在雪白之間漸行漸遠的身影,眉頭微微蹙在一起。
“不敗,這樣行嗎?他們兩個要是在山上打起來的話,後果可不堪設想。”
金淩站在東方不敗的身邊,眉宇間充滿了擔憂的色彩。
酒奴與墨者之間有恩怨,他們都看得出來。
在天齊國,他們也見識了墨者的武功,與酒奴基本是不分上下。
當年酒奴一個人在雪山之上發狂都將雪山弄得一片狼籍,這兩人要是真在雪山之上打起來,那整個雪山都有可能被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