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梁暮夕這種在外生活十幾二十載如若再回宮的人,更是會讓宮中之人排斥。
所以,一切都成為秘密吧!
“真的可以那樣嗎?”梁暮夕自嘲的說道。
就像納蘭風說的那樣,她的確不適合皇宮裏的那些束縛的生活,可是,現在的自己知道了這個身份,還能放得開嗎?
“這世上永遠都沒有不可以之說,隻要自己想,便以足夠。”納蘭風品茗輕談。
在他的世界裏就是那樣,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存在。
一個皇子,也可以在街邊為人作畫寫詩。
一個皇子,也可以成為別人惡夢一般的鬼孩。
隻要他想,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真像個得道高僧。”宮十四說道。
“你這句話很煞風景。”納蘭風扶了下眉頭。
兩人的對話,梁暮夕的忍不住的笑了。
“雖然很煞風景,但卻把這傻乎乎的妹妹惹笑了,十四兄,納蘭風先謝過了。”納蘭風看著梁暮夕,微笑。
妹妹呢!
梁暮夕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我不是傻乎乎的。”
如是以前的話,她肯定會一劍劈向這樣說她的人。
可是現在不同了。
納蘭風的話,雖然說她傻乎乎的,可是裏麵卻含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失去了一個親人,她又得到了一個親人……
宮十四也感覺到了梁暮夕的這種柔和,心裏也暖了幾分,對於他來說,什麼都比不過看到她笑。
梁龍的事對他來說,是一個打擊,但他希望,一切都早點過去吧!
“十四兄,我今天來這裏,還有一件事是想要問你一下。”納蘭風對宮十四說道。
“嗯?什麼事?”宮十四。
“他是什麼人?”納蘭風嘴角輕揚了起來,想到了那個背上背著一張琴,一身白衣飄逸的清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