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酒奴是不是也做好了一切,失去兒子的那種痛苦。
“什麼不知道,他在哪?”宮十四近乎咆哮的聲音。
他知道了,他現在很清楚酒奴那樣一句話背後裏所隱藏著多大的負擔。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要知道,他一定要知道。
“酒奴跟糾綄烈和梁龍一樣,利用了自己的親人,這樣,懂了嗎?”東方不敗沉聲的話語。
說出這樣的話,沒有人可以理解他心裏是有多麼的難受。
糾綄烈就像是他心裏一道疤一樣,說一次就是揭一次,揭一次就難免痛一次。
不過,現在的難受並不是因為糾綄烈而難受,而是因為酒奴。
怎麼可以把酒奴跟糾綄烈,梁龍那樣的人一起相提並論呢?
可是這也是酒奴心裏最深的痛,因為酒奴自己是那樣認為。
……
因為東方不敗的話,宮十四怔在那裏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似明白,又似不明白。
“或許我說,你生母是被先帝所害,這樣,你會更明白一點吧?”東方不敗輕輕的丟下一句話,然後欲離開。
“也就是說,我的爹娘並非先帝和我現在的母後了?”宮十四有些悲涼的聲音。
“他想利用你,但是,別恨他。”東方不敗說道。
酒奴,或許最開始走錯了,但也因為那錯誤的一步,他一直生活在自責之中,也一直無法真正的麵對宮十四。
又有什麼比看著自己的兒子卻不能相認更痛苦的事情呢?
一直都那樣,安靜的守護在自己兒子的身邊……
“所以他說,永遠都無法原諒利用了他兒子的人,其中,也包括他嗎?”宮十四想起了昨夜酒奴所說的那句話。
那句話裏,是那樣的堅決,也是那樣的暗藏悲傷。
隻是他一時未曾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