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麼一說,梁暮夕馬上就看向了宮十四:“是啊,宮十四,這陣是你破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其中原因呢?”
一句話,宮十四啞然。
這陣可說是他破的,可是真正破的,是酒奴啊。
他隻是照著酒奴所說的去做而已。
所以,他怎麼可能知道,要知道,也是酒奴知道而已。
隻是,他不能跟梁暮夕還有這老頭說酒奴呀。
酒奴一向低調示人,他若不想出現,他宮十四也自然不會說出來。
……
“破陣之人另有他人,背後的那位高人,可否出來跟老朽會一會,把酒暢談,對月當歌?”
老頭看了看周圍,一臉笑意。
一句話,宮十四和梁暮夕都驚愕不已。
“另有他人?”梁暮夕可是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在宮十四的身邊還另有他人。
如若是這樣的話,那就讓她感覺有些恐怖了。
以她的武功也不算是低了,居然沒有半分的察覺。
而宮十四也同樣的是驚愕。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酒奴之前一直是以密語跟他對話,外人是絕對聽不到的。
現在,這老頭居然知道他的背後有人,還知道破陣之人並非他宮十四。
這老頭的功夫,看來絕非一般呀。
……
“嗬嗬……”
一陣爽朗的笑聲劃空而出。
緊接著是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幾個人的視線裏,最後落在了宮十四的身邊。
一身白衣,一頭青絲,綠竹做簪,容顏清俊,宛如世外之人。
手中,一支竹簫,腰間,一個酒壺。
除了酒奴之外,誰還能有如此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皇……”宮十四看到酒奴,一臉興奮,隻是稱呼剛叫出了一個“皇”字便停頓了下來。
皇叔這個稱呼在這裏叫,不知是不是有些不妥。
酒奴看了看宮十四,臉上暖暖的笑意,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