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敗聽話的話,下盅之人便會給其解藥,讓胸中盅蟲不啃咬其心髒,反之,盅蟲便會直接啃食心髒,死時極其痛苦。”
“沒有辦法逼這種盅蟲離開身體嗎?”宮十四問道。
“這正是盅毒與一般的毒不同之處,盅蟲水淹不死,火燒不死,刀砍不死,一旦進入人的身體裏,別無他法,隻有等死,或者是像我之前那樣,以命作賭。”酒朗說道。
以命作賭?
金淩和宮十四微怔。
“這麼說,你剛才用簫打破不敗的身子,是……??”宮十四猜想著。
酒奴之前有說,那盅蟲位於心髒邊處,那簫,不會是用來打盅蟲吧?
酒奴笑了笑,說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以為以我的武功可以直接將那盅蟲打出不敗體內,沒有想到還是不行。”
宮十四猜得沒有錯。
他正是那個意思。
隻不過那盅蟲能隨著不敗的意識有所反應。
不敗的反應一直都是他酒奴所欣賞的,或許就是在自己那支簫擊到眼前時,不敗心裏有了反應吧。
所以那隻盅蟲才會在瞬間離開心髒邊處的位置。
聽到酒奴的話,宮十四和金淩都汗顏了一把。
不過像這種事情,也確實有酒奴敢賭了。
盅蟲位於心髒偏處,如出手的人微有一猶豫或偏差,便可能直接擊到不敗的心髒。
所以一定要夠鎮定的人才能辦到。
其二,敢這樣賭的人,還必須是武功在東方不敗之上,如此,才能在瞬間之時擊中東方不敗。
而這樣的人,試問天下也沒有幾個。
酒奴是自然不用說的。
“那後麵,那盅蟲又為什麼會自己爬出來了呢?”
這個也是宮十四的疑惑之一。
說到這裏,酒奴深深的舒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剛才,我是真正的把東方不敗的命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