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看你年紀不大,卻有如此武功造詣,絕非一般的人,如不然,你也不會不敢以真麵目示人,而戴上了麵具。”
見酒奴一直不語不理會自己,糾綄烈心有惱火。
這個人的架子比東方不敗擺得還要高。
不過糾綄烈的這段話,酒奴又給忽略了,繼續沉默不答。
無關緊要的話,他不想理會,他需要糾綄烈說到正題之上,也就是關於東方不敗的事情了。
但最後,還是宮十四開口往正題上扯了。
宮十四站出了一步,目光看著的是用手臂扼住金淩的東方不敗。
那也是他熟悉的麵孔,熟悉的冷漠無情。
可是這樣的不敗卻也是讓他感覺到陌生的。
至少不敗的冷漠絕情不會用於金淩的身上,宮十四知道,東方不敗對金淩有多在乎。
從去年認識東方不敗和金淩開始,他就已經知道……
“不敗,真的不認識你懷中的那個女人了嗎?”宮十四輕聲的說道。
看著在不敗懷裏淚流不止的金淩,他就像感覺到了金淩現在心裏的痛苦一般。
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變成如此,金淩會不難受嗎?
然而宮十四的話,東方不敗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依舊如之前的那樣站在那裏,扼著金淩的脖子,隨時都會將金淩的脖子扭下來一樣。
金淩感覺得到從東方不敗身上散出來的冰冷氣息,再聽到宮十四的話,更是難過。
伸手輕輕的拿起了東方不敗的另一隻手放於自己那微鼓的腹上:“不敗,還記得他(她)是誰嗎?他(她)叫簫竹。”
金淩鼻頭酸酸的一片,淚水更大一顆的掉了下來。
不敗,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他的金淩,他的簫竹了嗎?
金淩的動作還有金淩的話,東方不敗明顯的身子微顫,迅速的收回了被金淩壓於她腹上的手,還是那一片冰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