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我隻知道,那時我很痛苦,頭痛得我整個不停的撞牆,那時真想就那樣把自己撞死算了,不過命太硬,死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閻王不敢再見我。”
想想在密室的那段日子,真的生不如死。
不過現在好了,都過去了。
所有的殺性都隱藏於骨子裏,隻要不被激發,一切都會好好的。
“你真的不知道?”宮十四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知道。”金淩還是這三個字。
反正在密室裏,她昏去,醒來之時就已經另一個地方了。
其實,她知道。
不說猜就知道,是酒奴。
“我知道,是酒奴。”宮十四正了正臉說道。
金淩偏頭看了看宮十四,扯著唇角一笑,什麼也不說。
“我想見酒奴。”宮十四隻是猜想的,現在金淩不說話,他知道自己大概上猜對了。
“你想見那是你的事,與我又有何幹呢?”
關於酒奴,別說他宮十四想見,就連她金淩也想見呀,隻不過,她也沒見過。
“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幫我一次,這對來說很重要。”
宮十四知道金淩和東方不敗都與酒奴有著不一樣的淵源,她想見酒奴的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你太看得起我了,酒奴,我也沒見過。”對於宮十四的這個忙,她還真的幫不到了。
雖然說她的身上有竹節,可以召喚酒奴出現。
但是酒奴一現,必有人死。
酒奴說過,隻有他見人,沒有別人見他,見過他的人,都死了……
“你說吧,有什麼條件才能讓我見酒奴,我都答應你。”
宮十四當然不相信金淩的話,她的武功猜想都應該是酒奴傳授,她怎麼可能沒有見過酒奴呢?
金淩越是不說,他心裏的那種好奇心就強,迫切的想要知道。
金淩聳聳肩,表示無奈:“不信我也沒辦法,幫不了你。”
說完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