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差不多了,宮十四收回酒壺,翻身下樹,站在那裏搖了搖酒壺,大半壺隻剩下了一點點,宮十四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沒酒喝會死,喝這麼一大壺,你就不被喝死?”宮十四看著金淩,鬱悶了。
隻是這麼一看,他就更鬱悶了。
金淩高掛機在樹上,喝過酒後的雙眸,似乎更紅了,讓人覺得有些小小的恐怖。
加上她嘴角突然掛起的那抹陰森森的笑容,讓宮十四心裏也微微的發毛。
“你封我的穴道?”金淩開口,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問宮十四。
宮十四有所警惕,這女人這陰冷的一麵又來了。
“是我封的,有什麼意思嗎?”警惕歸警惕,但宮十四還是顯得一臉的輕鬆,金淩打不過他,他怕什麼?
“知道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金淩還是之前的那種語氣。隻是她的雙眼,卻讓宮十四感覺到越加的發紅。
“代價?”宮十四有趣的笑了,這女人這個樣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帥氣樣,不過對他宮十四說要代價,哪有這麼容易?
“女人,你先想辦法下來再說吧,不過現在,我要去好好的睡上一覺了。”說罷,宮十四轉身走人。
每天一大早就給東方不敗的琴聲吵醒,現在午後,炎熱的太陽讓人覺得渾身無力,很疲乏的感覺,所以,想睡覺。
“走得了嗎?”宮十四剛走出幾步,金淩那微微變冷的聲音。
宮十四扯了扯嘴角,停下腳步,回轉過身子,剛想說話,嘶嘶嘶的幾聲,綁在金淩身上的繩子,一根根的斷開,散落。
而金淩,穩穩的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紅色的雙眸,緊緊的看著宮十四……
“怎麼可能?”宮十四早已目瞪口呆。
不可能的事吧?
她居然自己衝破了穴道?
金淩伸手一揮,她那把原本插在大樹杆上的劍立即像被吸住一樣抽出,回到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