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鎮,段醇府中,一座無比豪華的莊園內突然傳出一陣爆喝。。
“血霸你說,你們血堂到底怎麼做事情的?連兩個人都找不到!”此時說話的正是段醇,險些鼻子都氣歪了,兒子被人弄死,可見他現在到底是有多生氣,平日裏麵段醇對這個二兒子大是溺愛。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當然也就釀成了二兒子囂張跋扈的天然性格,欺良霸善無惡不作,仗著家裏有錢,現在也算是報應吧。。
那位血堂的高手在一旁沉著臉不講話,其實他心裏麵也是無比的鬱悶啊。。就隻是追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地玄境界,貌似不低,快要進階天玄境界了,再這樣一個小小縣衙裏麵他怎麼都想不到竟然也會遇到如此棘手的對手。更是有點實力,還會禁技,那也就罷了,偏偏還是用生命發出的,隻是為了困住自己,論實力楊捕頭還遠遠不是血霸的對手,可惡的是他又不顧生死的發動生命禁技這也難怪血霸會中招。
隻見那位血霸靠在牆的一邊低頭沉思,不知道他的人肯定會以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正在反思,那就大錯特錯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每血霸出現這種樣子就是要發怒了,以他在血堂的地位並不低,這次陰溝裏翻船讓他一時膛目結舌。
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緩緩的走到段醇的身邊,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負責到底,看來得讓血煞過來一下了,”說罷頭也不回的就回他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這位血煞他是知道的在血堂那是僅次於堂主的高手,一身實力早已超過了玄階,此人更是最擅長於跟蹤暗殺。要價更是高的嚇人。
此時段醇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心道“為了老二值了。。”有血煞出手他心裏麵大為放心,就那樣躺在椅子上麵想象程嘯天的兒子被自己抓來,肆意玩弄,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想到這裏他就一陣舒爽。。
血霸的房間裏麵,隻看到血霸以一種令人驚訝的方式,看起來特別像是自殘,隻見他拿著一把做工精巧的匕首,朝著自己的手臂上麵狠狠一劃,鮮血頓時湧流出來,看起來一陣後怕,可是血霸卻不以為然的,嘴裏麵更是振振有詞,一陣默念,此時手臂上麵留下來的血慢慢地止住了。
傷口處突然迸發出一抹暗沉的投影,此時畫麵上麵出現了以為滿頭紅發的身影,額頭上麵更是有著一柄小劍似得黑色印記,此人一出現血霸頓時顯得尊敬了許多,跪下身來恭恭敬敬的說了聲“血霸見過堂主。”
這種方法卻是血堂裏麵一種特有的通訊方式,以鮮血為祭,首先先要跟堂主簽下契約,更是終身不得背叛血堂。否則後果“嘿嘿”
“說吧,什麼事。”血堂堂主充滿威嚴的一句話隨之響起。,
“是這樣的堂主,這次青陽縣的買賣做砸了,想請血煞過來幫忙找兩個人。”血霸有點害怕這位血堂堂主的樣子,聲音聽起來有點顫抖。
“哼!沒用的東西,血煞明天就到,回來自己去天井裏麵領罰!"血堂堂主很是生氣的說道。說罷便消失了,那投影也隨之不見,
一聽到要去天井,跪在地上的血霸身體明顯一陣哆嗦,很顯然那裏麵可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住的,雖說並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那裏麵到處充滿了毒物,不知道被堂主用了什麼方法從四處尋來的這些毒蛇什麼的。天井裏麵好像設了什麼陣法之類的,人下到井裏麵不會丟去性命,但絕對會令此人痛不欲生,承受無邊的苦難,死一樣的折磨,偏偏還死不了。。。
此時地上的血霸一陣顫抖,很顯然不是第一次進去到那天井裏麵。
第二天,血煞如期而至,血霸已經在門外恭候了。走到血霸跟前並沒有費什麼話,冷冷的說道“帶我去,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
血霸顯然也很忌憚此人,多餘的話也沒有說,隻是心裏麵滿滿的不服氣。然後便帶著血煞走向他跟楊捕頭曾經戰鬥過的樹林。
不一會的功夫二人便到達了青陽縣距離城外很近的那個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