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警察拿著儀器勘察著現場,想從中找出那細小的證據。匆匆忙忙的無數綠色背影在晨風的眼中晃蕩,晨風噓了一口氣,亦帶上白色的手套巡視起來,最後目光集中在那已經鏤空的兩邊的石牆上。巨大的掌印和如被巨型子彈擊穿的圓形洞口,給晨風帶來的是一種飄渺的壓力。晨風的雙手輕輕的摸索著已殘缺的牆壁,微閉的眼睛似乎感受著什麼,半響人又向另一邊而去,重複著先前的動作。
鄭汊有點疑惑的看著晨風的舉動,實在想不透隊長這樣做對破案有什麼幫助,雖然想上去問個究竟,但還是忍了下來,忙著催促其他人,不過目光卻還是盯在晨風的身上。晨風哈了一口氣,心裏有點擔憂,畢竟這次已經與自己的弟弟莫餘和好朋友藍若水搭上了關係。今年是個多事之年,晨風不禁這樣想到,拿開放在牆壁上的手,晨風一個人從那鏤空處走了出去,竟細細的觀賞起遠處的景色起來。微風拂麵,帶著絲絲熱氣,讓人有一種想睡覺的感覺。晨風微微搖了搖頭,對自己突然冒出的奇怪想法感到可笑,便轉身向裏麵走去。
剛轉過身的晨風猛然停了下來,臉上神色奇怪之極。晨風發生的一切都在鄭汊的眼裏,在見到晨風臉上的表情後,鄭汊不禁向晨風走去。“執裁者,看不透的世間命運,我來製裁一切,用我的所有!”鄭汊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印在牆後的刺人的紅色字眼,轉過頭看著麵色凝重的晨風,疑惑的問道:“執裁者?”
“恩!是的!執裁者!”晨風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沒想到是執裁者!”
“執裁者究竟是誰?隊長,看樣子您似乎知道些什麼?”
晨風看了一眼發著疑問的鄭汊,問道:“怎麼你想知道嗎?”
鄭汊點了一下頭,說道:“是的!因為這個執裁者也許就是我們破案的突破口,也許不用什麼時間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坐在一起吃飯慶賀了!”晨風實在沒有想到鄭汊會有這麼發達的想象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告訴他們將所能找到的線索一絲不漏的全找到,我們上車去講!”
“是!”
交代好隊長的命令後,鄭汊立即坐上了晨風的專用警車,安靜的等待起來。晨風奇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鄭汊,笑了起來,說道:“你不用搞成這個樣子吧!好了,我們去公安局!”
車子慢慢的在街上行駛,晨風整了一下嗓子,突然問道:“鄭汊,你知道什麼叫做公平嗎?什麼叫做人道嗎?”鄭汊有點莫名所以的看著自己的隊長,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回答的時候,因為這才是開始。
“美國是個超級大國,是個被人稱為天堂的國家,可也是一個地獄。那裏是一個所謂人道主義的國家,可暗處卻又有那麼多的鮮血和熱淚。那裏不存在公平,所謂的公平隻是將不公平的那部分掩蓋起來而已。法律隻會為富人服務,有句話說的很好,富人享受權利,平民享受義務。這是我在美國的三年的培訓的所見。也就是三年前的時候,執裁者誕生了,他用自己的心去嚐試著改變世間的麵貌,用武力去肅清那些不平,又用冷酷去撫平已經是滿目創痍的社會。第一次,他就給華盛頓送了場盛宴。他直接將一群因搶劫殺人而入獄的罪犯斃在監獄裏,因為他們隻被判了個數年的監獄和賠款。更離譜的是他還在監獄的牆壁上留下了自己的大名——執裁者!不過先前是用英語寫的,也許是後麵的那四句用英語無法表示出那中意思,執裁者索性來了個中文留言!”